80年代的中专师范,在“性价比”上,相当于现在的什么学历?
1.结合当时的时代背景, 中国的知青文学,源发于中国的知识青年与工农相结合的思想指引下,全国约有1700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成为那个时代蔚为壮观的社会运动。
2.没有经历过轰轰烈烈的那个年代,但还是深切体会到了那个时代青年们的苦涩和无奈,艰辛和泪水,理想和憧憬。而其中玉蓉和柯碧舟爱情更让人感动,那种淳朴,真挚而热烈的爱情在这个欲望浮华的社会里还能有多少?虽然柯碧舟最后是和杜见春一起回去了,但是他爱的一定是玉蓉,而不是这个第一次见就另他心动的杜。
3.虽然我们这一代没有经历过那一段黑白颠倒的时期,但从书里却能感受到当时的惶恐不安。然而,更多的是被逆境中的爱情故事所感动。
你看过哪些重口味的电影?
80年代中央电视台的电视连续剧《蹉跎岁月》是几代人心中的经典,它获得了第一届大众电视金鹰奖优秀连续剧奖。本剧改编自叶辛同名小说,由蔡晓晴导演执导,郭旭新、肖雄、赵越、李龙吟、牛星丽等主演。饰演男主角柯碧舟的郭旭新和饰演女主角杜见春的肖雄还获得了当届金鹰奖的最佳男、女演员奖。关牧村演唱的主题曲《一支难忘的歌》也成了观众记忆中的声音。
作为早期的知青题材电视剧,《蹉跎岁月》何以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这与电视媒介的传播发展、剧本故事背后深刻的社会关怀和电视剧本身的艺术魅力都是分不开的。
01、影视媒介的飞速发展与富有人文关怀的影视创作
70年代末开始,不仅中国影坛开始了创新浪潮,很多港台剧(例如83版《射雕英雄传》)和海外剧(诸如《阿信》)的引进极大地丰富了人们的娱乐生活、开阔了观众的视野。
与此同时,一大批富有强烈人文关怀色彩的文学作品、电影、电视剧不断诞生,他们的题材多样化、形式风格更是各具特色。大量影视工作者对艺术形式的本体探索以及取材于文学名著的创作传统使得这一时期的影视作品不仅有着较为不错的艺术水平、更有着深远的社会影响。
就拿电视剧《蹉跎岁月》诞生的80年代初期来说,影坛也正适逢同类题材佳作频出之际。有口皆碑的电影作品诸如《大桥下面》(龚雪、张铁林主演)、《16号病房》(李羚、宋晓英主演)等,它们虽然故事侧重点、发掘角度不同,但都属知青题材影视剧的延伸。
总体而言,这一时期的电影、电视剧的创作虽不乏局限性,但它们掀起的社会反响不容小觑。作为大众艺术,它们是几代观众为之感动,是一代人的精神食粮。
02、《蹉跎岁月》背后对人生困境的思索和人生意义的探寻
“岁月纵然蹉跎,理想不能泯灭。”
《蹉跎岁月》的精华之处在于它已经脱离了简单的控诉模式,而是通过对人们普遍的命运遭遇来思索人的生存困境与人生意义。
柯碧舟式的生存困境一定程度而言是存在于各个时期的,这便使得他的人生苦难与困惑有了更广泛的代表性。剧中,柯碧舟手里看的《阴谋与爱情》便是柯碧舟爱情困境的一种隐喻,用他自己的话说,它讲的是一个出身门第悬殊而造成的爱情悲剧。《阴谋与爱情》是18世纪德国启蒙文学代表人物席勒的著作,它写的是贵族之子与平民之女的爱情悲剧。而这一悲剧模型何尝又不是任何“血统论”、“门地观”的翻版与写照?柯碧舟的出身使得他的爱情始终难一帆风顺,他们彼此也为了冲破家庭和传统观念的阻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柯碧舟的另一大困境在理想的不被理解。因为家庭带来的困境于柯碧舟而言是无能为力的,自身性格的同样使得他与集体若即若离。他的内心至纯至善,为了保护老人财物被小流氓殴打,热爱文学与写作、性格沉闷更被有些世俗之子所不容,在他们看来,他是不合时宜的。在柯碧舟周围,投机倒把的混混流氓们尚且不说,即便是他向杜见春吐露理想(当作家)之时还被当成是“野心不小”。而对于柯碧舟而言,文学、写作是他发自内心所热爱的。当他用善良与正直感动了玩世不恭的肖永川、他的坚持俘获了杜见春的爱之时,观众或许为之感到欣慰。但毕竟作为当时的文艺创作,还是本着传递正能量、给人以希望的思路。如果是现实中,肖永川会不会继续对他不屑一顾,杜见春又能冲破自身家庭的阻力与柯碧舟走到一起吗?
在柯碧舟爱情受挫、不为群体所接纳之际,邵玉蓉用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发自内心的钦佩与理解使他倍感温暖。电影更是借邵玉蓉大伯邵思语这一代表正面价值观的角色对其发出劝慰。简言之,出身不是自己能决定的,生活中的小人也可以置之不理,自己的心存仁厚与辛苦耕耘总会得到有心人的认可。如果老想着自己的个人得失,思维就会陷进自己的泥潭,如果把自己的青春奉献给社会,才能领会到生命的意义。虽然这个情节它仍旧是带有一定的说教性,但这段朴素的劝慰对柯碧舟而言却是极富意义的。当自身的理想抱负不被理解,多位社会奉献力量就能使得自身的价值得到更大提升。这也是同期此类题材作品所强调的奉献价值观。幸而,柯碧舟通过奉献实现了自己的价值,邵玉蓉与最后的杜见春都对他投入了毫无保留的爱,身边疏远他的人也逐渐对他感到理解与佩服,他的文章也得以发表广播。
他用类似的话重新唤起了杜见春的生活热情。就像他借用爱因斯坦的那句话“人只有献身于社会,才能找出那短暂而有风险的生命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