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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天宝工厂地址

“豆腐”的梦想与烦恼


霍达非,辽宁豆华天宝食品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出生在辽宁沈阳,从小就是一个性格开朗,喜欢闯荡的孩子,后来上大学、做警察,1990年,选择去日本留学工作,一走整八年,1998年回国创业,白手起家。

那时,回国闯荡创业的霍达非尝试了不少行业,这些经验成为他创业路上的宝贵财富,诚信做人,成为霍达非的座右铭。正因为此,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一位日本企业家跟他成为忘年交,这位企业家是日本最大的豆制品企业的创始人,两人在2010年开始合作,一家当时中国最为现代化的豆腐生产企业中国落户沈阳。

把最现代化的豆腐生产工艺,尤其是食用豆腐卫生理念引入中国,霍达非成了吃螃蟹的第一人。巴氏杀菌、卫生包装、保鲜营养带来成本提高的豆腐产品,在作坊生产的传统豆腐的低廉价格面前,显得有些另类,百姓对此并不接受。

工厂建起来了,产品质量成熟了,问题也接踵而来。豆腐是中国人们几千年来一直很喜欢的食物,传统的饮食观念的更新谈何容易,在大众消费的习惯面前,霍达非和日方合资者却一筹莫展。三年!四年!五年!产品越来越好,企业亏损却越来越多。看不到希望的日本企业家最终决定撤资,霍达非被孤独地扔在了十字路口。

砸锅卖铁!霍达非决定买下日方持有的所有股份,2015年,企业被重新命名为豆华天宝。对于未来的风险和挑战,霍达非做了最坏的打算。认准的路就要勇敢地走下去,然而,接下来的几年,市场却只有黑洞,不见曙光。霍达非说自己每天一睁眼就要赔四万块钱,一个月固定费用就是一百多万,工人要开工资,包材,都需要付款,难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企业是生存还是死亡?霍达非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不眠之夜,拷问着自己的抉择。不少朋友建议他——放低标准吧,降低价格吧!注资合作才有未来。霍达非无数次犹豫过,但他在痛苦中不断挣扎着告诫自己——企业可以不要,可梦想却不能放弃。

扎扎实实做好一件事,霍达非要做出中国好豆腐!多年的坚守,让他终于迎来了曙光。随着人们营养卫生意识的加强,对食品安全要求的提升,霍达非和他的豆华天宝终于盼来了春天。至今,霍达非实现了中国盒装豆腐全国销售,开创了这个行业的突破,历史上是第一家。

匠人匠心,十年磨剑,霍达非倾其所有推动着传统豆腐生产工业化、标准化的创新!如今,豆华天宝不仅被授予辽宁省农业产业化重点龙头企业和全运会指定供应商,产品也闯入了北京百姓的生活圈,摆上了长三角、珠三角的超市货架,成为中国百姓认可并喜欢的优质豆腐。小豆腐承载大梦想,家国情怀,实业报国,霍达非梦想成真。

天宝兄弟,凭什么?

文、画|马桶

供图|罗炯

提起天宝兄弟,长沙人可以说是又爱又恨。

爱的是,菜确实好吃,起码食材新鲜、干净,看上去清清澈澈;恨的是,难得排队,且排队的规则有些不近人情,有不少朋友都跟我抱怨过,好比是喜欢的一个姑娘,不仅特别高冷,还别相样范,自己却并不是非她不娶。

那么天宝兄弟凭什么会这么火?带着这个疑问,我采访了老板们,了解到,这家店是三个湖南年轻人(两个湘潭人,一个怀化人),在穷困潦倒、毫无退路的时候,靠自己的努力做起来的。就像长沙城不是一天建成,天宝兄弟也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一家网红店。

这是我最近比较顺利的一次采访经历,我会尽量写得有趣些,祝大家阅读愉快。

引子

彩票店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来,用岳阳话喊了句:“人呢?买十块钱彩票啊。”

此时的蒋凌云躺在沙发上,侧头看了眼,用手抹了抹脸,坐起身来。他刚才睡着了,梦见回到了中学时代,老师在课堂上批评他没交作业,而他确实交了,跟老师争了几句,特别生气,想站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突然就被来客吵醒。

蒋凌云打印出一张机选彩票,递过去,把钱收回来,放抽屉里,又躺回了沙发上,望着有些邋遢的天花板发呆。

他妈的,这辈子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无论做什么事情,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绝不会再放弃!36岁的蒋凌云在心里默默发誓道。

一个扩机就喊来一帮人,把他们打了一顿,桌球杆子都扑断好几根……

1978年生的湘潭人罗炯不记得自己青少年时代打过多少架,总之很多次就是了。

他家住湘潭钢铁厂里面,父母是双职工。湘钢是一座“十里钢城”,当年三四万职工,十几万居民,拥有两所幼儿园、六所小学、两所中学、两个技校,还有派出所、医院、电影院等配套设施。钢厂职工一辈子不出来,都不会有任何的不方便。

大部分钢厂子弟的人生轨迹,早被定好,无非就是跟父母一样,进厂里上班,找个厂里的对象结婚生子,最后退休,养老。

罗炯和同学蒋凌云也一样。但时代在发展,一切都在变化,到了他们懂事的年纪,渐渐觉得这种一眼能看到头的人生,实在无趣。于是开始叛逆,游戏人生。

罗炯自小喜欢交朋友,讲义气,身边总是一群狐朋狗友,放学后去电游室玩游戏,去桌球室打桌球,回家被父亲一顿暴打,那扫把棍子硬要打断才罢休。

但父母管教越是严厉,他越是叛逆。父母拿他没办法,毕竟扫把也是要钱买的。

渐渐的,罗炯在学校和厂里混出了名声,朋友兄弟越来越多,胆子越来越大,谁要是欺负他同学,不管是厂里的还是外面的社会青年,他都会喊一帮人去打回来。厂里子弟多,外面的混混也轻易不敢惹他们。

蒋凌云更喜欢喊同学来家里玩红白机。他父亲在厂里做司机,九十年代停薪留职去深圳开出租车,算是厂里最早富起来的一批了。因此他家庭条件比一般的子弟要好一些,零花钱也多得多。

罗炯和蒋凌云在学校关系很好,但他不怎么去蒋凌云家里玩任天堂,两人想法也略有不同。

罗炯觉得无所谓,就算开个桌球室或者电游室,也能活下去,总之有退路;而蒋凌云想彻底离开湘潭这个地方,他明白,外面的世界更精彩。

1990年代的十里钢城 图源:这里是湘潭

因此,蒋凌云学习更认真,他想读个大学,到大城市去闯荡。不过受环境影响,他成绩并不是很好,高考最终勉强考了个湘潭大学的大专,法律专业。

2001年,蒋凌云毕业,在家准备考律师证。但他内心里并不想当律师,这个专业是当时随便填的,因此吊儿郎当,每天下午4点起来,吃完晚饭就在家玩传奇,一直玩到早上。

这样荒废青春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两年多一晃就过去了,律师证最终没考上。有懂事早的同学都结婚生崽了,而自己还在天天玩游戏,越想越不是个事,于是把心一横——去深圳打工!

彼时的罗炯,技校毕业后先到厂里上班,做了个轧钢工人,每天前面是一千多度高温的钢水,后背是冷风扇对着吹,他在这冰与火之歌中煎熬了一年,实在受不了了。

罗炯找家里要了些钱,如愿开了家桌球室。有一天,店里来了几个不认识的小混混,打完球不给钱,还唱调子,罗炯一个扩机就喊来了一帮人,把他们打了一顿,桌球杆子都扑断好几根。

从此,桌球室里太平了很久,家里也不怎么管他,罗炯就像一只被放归山林的小老虎,过上了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

自己才三十多岁啊,就要每天这样虚度下去吗……

蒋凌云在深圳干了好几份工作,但都不长久。最初是在二手房交易行业做业务员,前后换了三家公司,都做得不太好。没多久,互联网兴起,他开始做电子商务,业绩一般,但也算是积累了一些客户,然后跳槽到香港贸发局,某年度做到了深圳销售业绩第一名。但之后的发展并不顺利,他找家里借了20万开工厂,全亏掉了,一度穷困潦倒,连吃饭的钱都没着落。

不过在此之前,2006年,蒋凌云结婚了,老婆在岳阳,很快生了小孩。2009年,他心灰意冷,收拾行装,回了岳阳,又找堂客的舅舅借了20万,开了家体育彩票店。

彩票店的生意特别简单,不用进货,无需营销,也没任何职权部门来找麻烦,一个人坐在店里等着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第一年,蒋凌云还觉得很好玩,自己偶尔也买两注。第二年就觉得没意思了,天天坐在店里看电视,玩电脑。再后面两年,电视电脑也不想看了,就天天躺在沙发上。

蒋凌云终于觉得,这工作是用来养老的,60岁的老头来做,没点问题,可自己才三十多岁啊,就要每天这样虚度下去吗……

他想,前几年在深圳,做二手房的时候努力做,借钱买一套二手房,到现在一卖,发了;做电子商务,发狠点,进阿里巴巴,坚持到现在,更是发达了;哪怕不开那家背时的工厂,就一直做销售做下去,就像当年的那些同事一样,也都算是成就了一番事业。

唉,可惜人生没有假设,不能回头。蒋凌云想这个事情,足足想了两年。

蒋凌云回岳阳后的那几年,罗炯仍在湘钢猫弹鬼跳,桌球室经营不下去了,又跟朋友去混舞厅,依旧是每天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父母望着他瞎眼,用罗炯自己的话说,是“嫉恶如仇”,只不晓得为什么自己老实一辈子,却生了一个这样的崽,是不是当初在产房里抱错了。

到后来,舞厅慢慢颓败,2014年前后,他去了苏州,在一个朋友开的饭店里帮忙。店里主要经营苏州菜,但有个厨师是怀化侗族人,比他小几岁,叫杨有华。因为都是湖南人,两人成为了好朋友。

杨有华(中)与罗炯(右)

杨有华家在怀化通道一个侗族寨子里,父母都是文盲,一辈子没出过寨子。家里以种地为生,吃低保,一穷二白,家里几乎没有任何电器,他父亲劳作之余听收音机打发时间。

杨有华14岁就出来打工了。有一年,老家有人给他介绍了个姑娘,两人谈了一段时间。到谈婚论嫁时,那女孩偷偷找人去杨有华家看了看,估计是被吓了一跳,之后就跟杨有华断绝了联系。

客人跑进来喊买单,才哥根本不知道多少钱,只能让客人自己算。

2015年初,春节期间。罗炯和蒋凌云在湘潭一家朋友开的酒吧里碰面了,两人说起自己近些年的境况,想到都奔四的年纪,还一事无成,都非常不满意。

于是商量说,一起再去拼一把吧。

之前不久,苏州那家饭店因为老板中风,没做了,罗炯把杨有华劝回了湖南。他说,我们湖南人,还是回湖南去发展吧。

春节后,罗炯、蒋凌云和杨有华三人来到长沙,罗炯要杨有华学做长沙口味虾。杨有华在江苏很多年,只会做甜口的苏州菜,他问,长沙口味虾是什么样的,罗炯大致描述了一下,带汤,放紫苏,很辣,如此这般。杨有华试着做了一下,自己非常不满意,虽然他没上过科班的厨师学校,但多年的从业经历,让他形成了自己的执念:汤是汤,汁是汁,带汤不如带汁。

可是要把汤收干变成汁,虾子务必要煮很久,肉都煮老了。还是不行。

之后,杨有华又参考了湖北油焖虾和麻辣小龙虾的做法,最终成了独门一派。从这时起,他有了个新的外号,叫“才哥”,因为罗炯和蒋凌云都觉得他很有才华。

天宝兄弟的口味虾跟传统做法并不一样 摄影:小米

来长沙创业,每人只带了五千块钱,总共一万五,其中五千元买了辆电动车送外卖,五千块找一个开茶楼的朋友租了他们的灶台,剩下的钱拿去注册了“天宝兄弟”商标。

蒋凌云说,他们取这个名字的意思是,“老天保佑我们三兄弟”,但“天保兄弟”被人注册了,只好换成了“宝”字。

最初的外卖产品只有三种:口味虾、油爆虾和虾尾。生意还算可以,三个月赚了两万左右,口碑蛮好。茶楼里也有很多客人专门来吃他们的虾子,但这样的话,影响了老板的麻将生意,很难再做下去。

三人又借了两万,敞起四万,在五一新村很偏的地方租了个40平的小门面,开始经营天宝兄弟虾店。

五一新村时期的蒋凌云(左)杨有华(中)罗炯(右)

那几个月十分辛苦,尤其是对于玩了十几年的罗炯和在彩票店里葛优躺了四年的蒋凌云而言。才哥一个人负责炒菜,两三个锅,罗炯和蒋凌云则轮流送外卖,搞卫生,做服务,还要帮忙剥虾子,洗虾子。

三人从创业最初就定下一个规矩,客人点了单再去剥活虾子,这样才能保证客人能吃到最新鲜的虾,能吃出虾肉的甜味来。

经常是一个人送外卖去了,另一个在搣虾子,才哥在炒菜,店里根本没人服务,客人只能自助,要喝水了自己倒,没碗筷自己拿。吃完了跑到后厨来喊一声,“老板哎,买单咧!”

甚至有时候两人都送外卖去了,才哥一个人在厨房,客人跑进来喊买单,才哥根本不知道多少钱,没办法,只能让客人自己算。

但客人都很体量他们的难处,很少有人抱怨,也从没跑过一个单。

店里生意从一开始的每天做一两千,到8月份做了30万营收。三个人就在楼上租了房子,每天下班回家洗完澡,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那段时间真是累残了”,蒋凌云说。我问他,既然做餐饮这么累,有没有打过退堂鼓,他说从来没有过,“因为我们三个都没退路了,这一次,决不能失败。”

罗氏虾这个宝贝玩意,很容易死,天气热一点死,冷一点也死。

吃过天宝兄弟的朋友应该都知道,他们店里的罗氏虾菜名叫“罗小宝”,这是因为,罗氏虾帮他们度过了2015年冬天的难关,他们对罗氏虾特别有感情,才取了这个昵称。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 生意逐渐下滑。每天十点来钟,店里没客人了,三人围着一炉炭火坐下,才哥去买两袋元宵,做三份甜酒汤圆蛋,就算是晚饭了。

工作之余能一起吃碗粉就很开心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别的虾店到了冬季关板子,但他们不行,店关了他们到哪里去?才哥开始研发新菜品——秘制焖闸蟹,还有罗氏虾。当时,整个长沙做罗氏虾的店,包括他们,可能也就两家。

蒋凌云记得每天去马王堆进罗氏虾,另一家店的老板总是先到,但会等他挑完再拿。因为蒋凌云一定要选最大、最活蹦乱跳的虾子,大概要60元一斤,剩下的,另外那家全拿了,才30元一斤。

罗氏虾每天能卖个一二十份,将近6000元,加上闸蟹等其他菜,每天营业额也慢慢上万了。

今年7月26日下午4点多,我坐在天宝兄弟包厢里采访罗炯和蒋凌云,探讨他们生意红火的秘诀。罗炯说:“天宝走到今天这一步,能有这么多食客认可,是因为我们有所坚持,不管是最早两三个人做个店子,还是现在两三百人做个店子,都一样。第一个,小龙虾去头去腮,去虾线,洗得干干净净;第二,坚持客来了再剥虾;第三,采购时买到自己能力范围内最好的东西给客人。”

天宝兄弟的“罗小宝” 摄影:小米

“这也是你们客单价偏高的原因吧?”我问。

“我们的毛利绝对比别人低!” 一边的蒋凌云突然激动起来,大声说了这么一句,口水飚我一脸。

他举例说,像罗氏虾,别的店家进货回来会放冷冻,而他们是放水池里养着,死了就丢掉。“前几天,天气好闷,我们一死死一百多斤,六十多将近七十块一斤呢!但我们一定要丢掉,死虾子一吃就吃得出。而罗氏虾这个宝贝玩意,很容易死,天气热一点死,冷一点也死。”

2016年,店里扩张,拿下了旁边一缝门面,加在一起有八十多平,又请了几个阿姨来做服务,生意越来越稳定。

但到了10月份,其中一缝门面的老板不愿意再租给他们。三人一商量,干脆去深圳开店吧,那边没有冬天,小龙虾生意没有淡季。

对于这个决定,蒋凌云举双手双脚赞成,毕竟他在深圳失败过,灰头土脸过,想着,这次去打个翻身仗,把场子找回来。

信心满满的,三兄弟带上几个服务员和后来招的厨师直奔深圳,花了30万元,在梅林路找了家门面,把店开了起来。

深圳梅林店前合影

本以为,深圳店应该很快就火了,赚点钱,等来年春暖花开再回长沙继续开店,结果没想到,这一去,就掉坑里了,生意差得没法看,每天只能做几百块钱。而深圳房租很贵,平均每天要做8000块钱才能保本。

地理位置也不好。他们后来才听人说,做餐饮选门面有两条大忌,一是不要在断头路边,二是旁边不要有洗车场。而他们找的门面,两边都是断头路,隔壁还有两家洗车场。

但没办法,店已经开了,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门面是罗炯找的,再不好,也没人讲空话。这是因为,他们早就定了,大方向上的策略,由罗炯说了算,因为他社会阅历丰富,鬼点子多,又讲义道,有做大哥的气质。

“哪怕他的决定是错的,我们也认,跟着做下去就是,说不定做着做着,错的也会变成对的呢?”蒋凌云说。

从现在开始计费,一小时一千,留个包厢给我,我们老板真的好大。

很快,三兄弟又口袋布黏布了。为了省钱,员工都只拿发两三千块钱生活费,宿舍也很挤,男女混居,但几乎没人离开。可能是因为之前见过老板有多拼,体谅他们的苦处;也看到过老板对员工有多好,知道一旦他们发了财,不会忘记自己。

罗炯女朋友喵喵是长沙人,那段时间偶尔会去深圳看望他,每次去,都是她请大家吃饭,那时三兄弟穷得要死,口袋里经常只有十几块钱,每个月发工资都要借钱。

为了揽生意,罗炯和蒋凌云开始在附近写字楼发传单,跟保安讲尽好话,一层一层地扫楼。这也是蒋凌云之前做销售时的惯用套路。

慢慢的,店里靠品质和口味留下了一拨又一拨客人,生意开始好转。但真正做到扭亏为赢,是2017年5月的事了,那时,长沙的天宝兄弟店已经火得一塌糊涂。

2017年春节,罗炯和才哥带着一批员工撤回长沙,他们引入了新的资金和股东,筹备在芙蓉中路的众东国际楼下开家新店。

重新回长沙来开店,一下就爆了

门面总共290平,包括一个60平的厨房。装修就简简单单搞了下,墙壁刷白,画了点墙画。

开业前,罗炯给以前的老客户一个个发短信,告知他们开店的消息。4月18日开业那天,他没想到不仅全场坐满,还排队了。他挺感动的,毕竟店子在拐角里,不临街,也没做宣传,不会有任何自然客流,来的都是以前五一新村店的老客户。

之后的事情顺风顺水,店里天天爆满,第一个月就做了60万。最初的时候可以电话订座,后来生意太好,就只能来临时等位。

7月的一天,店里发生了一桩意想不到的纠纷。那天下午五点多钟,外面的卡座全被占了,每桌一个人,而外面拖家带口的等了七八桌,几十个人。有客人气不过,冲进去想把占座的人赶出来,质问道:“你凭什么坐这里?”

从那以后,罗炯定了新的规矩,一桌人齐了才能入座。但同时也增加了食客等位的难度。不少长沙本地客人开始怨声载道,说这规矩太不近人情。罗炯坦言,其实这样的规矩让他们也损失了大量的商务宴请客户——你总不能要求公司领导或者甲方客户在门外等位子吧?

不过总有办法。比如有的公司会让业务员或底层员工5点钟过来,占个包厢,先吃一轮,吃到7点,领导来了,再重新点菜吃第二轮。

店面扩张以后,有几个包厢了

另有一次,某上市公司轮值总裁来长沙,点明要吃天宝兄弟,8点到。下面的员工急得要死,下午三点半开门就来了,一直问有没有包厢,还对罗炯说:“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计费,一小时一千,留个包厢给我,我们老板真的好大。”

罗炯回应道:“既然你们是这么大的企业,那我问你,你们公司定的规矩,要不要执行?不是钱的问题,规矩就是人齐才能进。”

最后那员工急中生智,跑进一个包厢,跟在吃的那桌人说:“你们今晚的消费我全包了,只有一个要求,能否8点前离开,把包厢留给我?”就这样,那位“好大的”总裁终于顺利吃到了天宝兄弟的菜。

在长沙不可能,那长沙人会掀桌子,哈哈。

罗炯跟喵喵结婚后,两人吵过一次大架。那次是喵喵的同学聚会,大家从衡阳、株洲等不同地方赶来长沙,6点钟才到了一半,还有几个在路上。罗炯硬是把他们从座子上赶了下来,大家又等了一两个钟头,快饿过头了,才重新上桌。

同学们纷纷策她,喵喵很生气,觉得没面子。但后来她想通了,罗炯来自于一个传统的工人家庭,父母都是特别守规矩的老实人,尽管罗炯小时候不听话,但其实受的影响很深。他年轻时在社会上混也特别讲规矩,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答应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所以他特别讨厌那些做事没原则没底线的人,要不就离他们远点,实在产生矛盾了就打架,打不过也要打。

2017年,天宝兄弟长沙店因为生意太火爆,服务跟不上,搭帮了几个做暑期工的大学生。等他们开学要离开时,罗炯送给他们一人一双耐克的鞋子。

喵喵问他为什么要送东西,罗炯说:“他们刚进入社会,我想让他们明白,付出了就一定会有收获。只要你努力,会被人认可的。你看,我们三个都是草根,假如当时不去努力,什么都没有,但只要付出了,就一定会有收获。”

蒋凌云一个人守着的深圳梅林店,终于火了,成为了第一家上大众点评“必吃榜”的天宝兄弟店,并且之后连续三年都被评上。

2019年,他们又在深圳新开了一家南山店。开这家店的想法是让那些老员工成为老板,有自己的事业和家。他们三个创始人只占了少量股份。如今,深圳的两家店都很红火,老员工们管理得很好,第一梯队年收入将近一百万了。蒋凌云完成了他的使命,于今年回到了长沙。

深圳南山店前合影

去年五一,罗炯萌生了搬地方的想法,原因是长沙店太小了,虽然扩张过一次,但还是太挤,客人不仅难得排队,就餐体验也很不好。十一期间的一天,下着雨,挺冷的,店里没有等位的空间,客人们只能在店门外排队,一直排到了芙蓉路上。不晓得的,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看着大家淋着雨,等两三个小时,就为了排个号,罗炯觉得太遭孽了,他发誓,一定要找个大一点的店面。

另外,店里厕所太少,上厕所大多时候都要排队;拼桌的情况也常见,一桌四个人,经常是两两拼桌,由于隔得太近,吃个饭,聊跟隐私有关的事情,必须用暗语,或者干脆眼神交流。

这些问题,罗炯都想尽快解决。

于是,今年天宝兄弟搬到了白沙路和书院路交界处的汇景城。新店有了宽敞的等位区,店里装修更上档次,桌与桌之间的距离都在一米以上,还有了更多厕所,客人内急时,不再需要排队。

搬家后有宽敞的等位区了 图源:潇湘晨报XX玩乐团

新店的桌间距都在一米以上 图源:潇湘晨报XX玩乐团

至于排队难的问题,罗炯说,准备用技术手段比如开发个小程序来缓解,让大家更轻松地拿号。

他说,其实人齐才能进的规矩,不是他发明的,在上海和深圳,不少生意火爆的店都是这样,客人大多都能理解。甚至上海有的店还规定只能吃两小时,时间一到就得走。

“在长沙不可能,那长沙人会掀桌子,哈哈。”

罗炯去年说过的话,如今全部做到了。他跟父母的关系,也早已改善。罗炯总觉得亏欠家里,以前不懂事,爱玩,现在赚钱了,先是给父母买了房子,又给姐姐换了台车。

他父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之前那么混世魔王的儿子,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懂事,这么努力,还赚了不少钱,世界可真奇妙。

尾声

蒋凌云赚了钱,第一件事是给父亲买了台丰田卡罗拉,之后分别给父母和岳父母各买了套房子,也给岳父换了台车。他自己几乎不怎么用钱,穿的,用的,都不怎么讲究。

才哥也是第一时间给自己父母寄钱。但他父母什么都不会,不会去银行,不会取钱,他只能寄到邻居卡上,邻居取了钱,再把现金给他父母。才哥那年寄了一万块,春节回去,发现还剩五千——父母从来不出寨子,平时吃的米和菜,都是自己种的,花不了多少钱,也不知道该怎么花。

才哥在县城买了套房子,一直努力做工作,让父母去住,现在还没做通。他又想,在长沙换一套大一点的房子,看能否让弟弟把父母骗过来,以后住在长沙。但估计也会失败。

蒋凌云说,他们三兄弟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怎么花钱,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聊聊天,或者去外地旅游,考察一下别地的餐馆,就挺好了。

“他微信账户里绝对不超过一千块钱,钱都在我这里,”罗炯堂客喵喵指着自己老公说。

去年春节三人在才哥老家寨子里合影

去年春节,他们一起去了才哥老家。三兄弟如今成了寨子里最受欢迎的客人,因为才哥把寨子里大部分人都带到几家店里去做事了,甚至包括隔壁寨子的。

才哥父母很高兴,但不太会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冲着他们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他们走到哪里,都有人亲切地喊他们“罗总”“蒋总”“杨总”,盛情邀请他们去家里吃饭。有人感慨道:“如果不是你们,我们还不知道在哪里漂着呢。”

听到这句话,三兄弟觉得,他们开天宝兄弟真的不只是做生意这么简单,未来的路还很长,肩上的担子还很重……

作者介绍:马桶,“故事长沙”创始人、主编,原《晨报周刊》首席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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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价格稳定之后就会发现有一些人开始说到它的不好,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通常来说会把个人认为的值得和不值得直接定义为好或不好。而且随着208系列在市场上的日渐增多,它们的价格是在下调。而187B不仅没有下调,还继续上涨,这不免让人们把眼光放在了208系列的身上。

对比200和682系列主机187B确实有音质一般这样的一个劣势。凡事皆有好坏,还是应该根据自己的预算和需求出发来选择适合自己的主机。如果对车机要求比较高,并且预算充足,当然建议直接上682的顶级系列,主打一个一步到位。相反,如果对车机的要求没有那么高,只是为了实现一个互联功能,那省下这1千米不香吗?尊重每个人的个人选择,下次见。记得点赞关注我,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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