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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田大飞度是什么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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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在“顺风车”——哈市有偿搭车奇闻录

编者按:专车、快车方兴未艾,一种对司机准入门槛更低、对乘客价格吸引力更大的拼车软件已经大行其道,不少私家车司机迅速爱上了这种软件——滴滴顺风车。小小的一款软件,短短的一段搭车路程,也折射出了百态人生。记者采访了八位顺风车司机。在开顺风车的道路上,有人享受着快乐,有人扛着忍着;有人为了撩妹儿泡妞,有人为了补贴油钱;有人打发了空闲时间,有人在午夜的街头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赚钱对他们来说没那么重要,顺风车司机这么一个新的身份,帮他们充实了生活,为他们找到了一些日常枯燥生活之外的新乐趣。

“专挑姑娘单”到“见姑娘不拉”

王东,男,35岁,中学老师。王东是一个顺风车新手,开着一辆丰田卡罗拉。“上个月我才接了第一单,在路口等了五分钟,终于见到了第一位乘客,和我想的一样,是个温婉尔雅的姑娘。姑娘跟我打了个招呼,从兜里拎出两瓶牛奶。上车后,她从后座把其中一瓶递给我,‘送你啦!’接过牛奶后,她告诉我,还有一个男的在前面路口,可不可以顺路带上。我一口答应了,毕竟第一单生意,服务才是关键。”

王东回忆:“那男的真是个暖男,上车以后就从包里掏出热乎乎的早餐,递给姑娘。”在煎饼果子和哈红肠的浓味儿里,俩人开始八卦单位的日常,这让饿着肚子的王东有点儿尴尬。“关键是我有点儿小洁癖,就把窗户打开放味儿,他俩还嫌冷,我这心里更不爽了。最让我犯膈应的是,俩人吃完东西,直接把塑料袋和擦完嘴的纸扔在我车上了。第一单给我的印象太不好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姑娘对出行的评论里写了四个字:颜值爆表。”

那天晚上,王东又拉了一个姑娘,拖着行李箱,鸭舌帽下是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和照片上简直是判若两人。见到王东,她那深紫色的唇彩上下挪动,“后备箱开一下。”“我下车打开后备箱,她直接把拉杆箱甩给了我,扭头上了后座。至少得有一句谢谢的话吧,我是顺风车司机,不是专职司机!开车过程中,我发现她一直在看后视镜里的我,还冲着镜子嘟了一下嘴,可能她以为自己挺可爱吧?车里的广播放着张宇的歌: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的确,这一单的气氛太不融洽了。”

一个月里,怪乘客王东也遇到过。“有的人上车以后就开始不停地问这问那,聊了一会才发现原来是卖保险的;有的在软件上写一个目的地,车开了一段又说要去另一个地方,结果少花好几公里的钱;还有的故意把头像弄成美女来提高点击率,结果见到人才发现,头像和人脸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

王东说,说实话,刚干那几天他是专挑女乘客接,也是想拓宽一下交际面。“但这些天我拉过的这些姑娘要么邋遢,要么太高冷,一路上也不说一句话,之后看见她们发单,尽管挺顺路、挺养眼,我也不接了。”

医生、孩子、售楼员、年轻妈妈……形形色色的人

于玲,女,45岁,新闻工作者。入秋以来,45岁的于玲也干起了顺风车。“我这宝马一系买了没几年,做顺风车还有点儿舍不得,但孩子上高中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再能挥霍的人也该学着节衣缩食了。”

这些天于玲遇到的乘客千奇百怪,去火车站的,做生意的,房地产的,上班的,唠热乎了,觉得还挺有意思。“早上送孩子去群力上学,顺道拉的售楼员居多,这些人啊,男的帅女的靓,上车就问我买不买房。”

于玲说:“乘客们是啥职业,我一打眼就能猜出个大概。比如医生,上车后多一句话都不说,眯着眼睛休息,看上去特别疲惫。做买卖的人都特别健谈,能和你唠一道。当然也有看不出啥职业的,前一阵拉过一个刚20岁出头的女孩,但孩子都1岁大了,一大清早叫车到花园街,到了之后直接钻进了一家发廊。”

于玲和记者唠得正热乎,手机亮了,“有一个顺路的,我把她也捎上。”几分钟的功夫,于玲的车里又坐进来一位主妇。刚坐稳没一会儿,女子操起电话,哭着喊道:“哪有啥公平?出轨的是他,吃喝嫖赌的是他,却要我来买单。上次离婚我写了离婚协议给他,他不同意签字,但跟一个寡妇过了一年。等那寡妇花光他的钱,把我的店糟蹋坏,跑了,他又带着婆婆和孩子来哈尔滨找我。我一看孩子,心里直难受……”

富二代眼中的“大姐”和“小妹儿”们

范继平,男,29岁,无业。周二上午,香坊万达,记者叫了一辆顺风车,挺幸运,接单的是一辆黑色奥迪Q5,乘客评价一栏里写着“风流倜傥”。不到两分钟的功夫,车就到了。记者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男车主戴着墨镜,笑着探过身来,“哎,哥们儿,不好意思啊,你坐后面吧。”

原来,他还要去接一位女乘客,地点是宣化街的一家酒店。“喂,美女,我现在就往你的位置去,也就十分钟吧,你下楼等我们。”记者隐约听到电话里女子的声音:“好,我洗个澡,收拾收拾。”“嘿嘿,顺了个美女,看看是大姐还是小妹儿。”墨镜男边开车边念叨。男子还顺便打开了副驾驶座椅加热,记者摸了摸冰凉的后座,这男女待遇相差也太大了!

到地点后等了十分钟,女乘客还没下楼。“干啥呢,没穿衣服啊?”墨镜男有些不耐烦。又过了十分钟,男子给女乘客拨了个电话,车内免提,“我巴巴等了你二十分钟,车上还有一哥们呢,你再找个车吧!”电话那头,女人喘息着说,“好……抱歉啊。”

“大早上遇到这么恶心的事儿!”墨镜男骂道。记者笑着搭话:“这回搭顺风车,我也算是开眼了。”男子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小眼睛,“让你见笑了,来,哥们儿,上前面坐着来。”

攀谈中,记者了解到,男车主是个富二代。“我开顺风车纯粹是为了好玩,要不天天闲着干啥?当然你懂得,也想看看有没有啥艳遇。”他很坦诚,“一些女孩眼光挺高的,她看见你的车不错的时候,先天就会对你有好感。”他说,自己倒真的成功过很几次。

等红灯的功夫,黑镜男又接了一单。“这小妹儿脸有点儿胖,但挺像蒋欣……”还没说完,“蒋欣”的电话打进来了……

给顾客送肉串,给对象送鲜花,给领导送高汤

刘洋,女,43岁,公务员。周二晚上,记者又约了一辆顺风车,一个大众速腾车主。一上车,车主刘洋就念叨:“我今天早上顺的活可好了!”随后故作神秘,等着记者搭茬。记者问:“咋好了?”“我拉的不是人,是一箱冷冻羊肉串。”

“叫车的人往我车里放了一箱肉串,让我送到会展这边的一家串店里,这边有人取货。”刘洋说,这不是她第一次送货了,“我还帮一小伙儿给女孩送过鲜花,这是真事儿。我还跑过好几个去医院的活,也是‘送货不送人’。送过去的你猜是啥?是刚熬好的人参汤,高级补品。送到医大一院门口,有人出来接‘汤’。后来一打听,有人住院,他天天如此。”

“哈哈,我这哪是顺风车,都快成了货车了!”刘洋调侃道,“不过这样更好,省得遇到那些奇葩的乘客了。”

热心肠的人反倒被埋怨

冯莉莉,女,47岁,部门经理。开着沃尔沃S40的顺风车主冯莉莉说:“这几天我拉过一个孩子妈,后来果断给她拉黑了。她住在宣化街,因为自己和爱人都在哈西工作,就把儿子弄到了哈西的一所小学。早上妈妈领着孩子上学,五点多就得出门,本来应该上马家沟小学的孩子这几年遭老罪了!这对父母啊,折腾孩子自己心里还没个数。”

为啥拉黑这个乘客,冯莉莉说:“接了几回这家人的单,一来二去也熟了,后来这个妈妈说,以后咱们不用线上交易了,我给你一样的钱,直接帮我把儿子送回家吧。我看见她儿子就想起我儿子小时候,一口答应了,帮忙嘛!”

那天又冷风又大,冯莉莉站在校门口等待孩子放学。“说实话,我自己儿子长这么大我都没接过几回。”由于当天堵车,冯莉莉比约定时间晚到了二十分钟,“说好孩子他爸在小区门口接,但一直没见到人影。安全着想,我没让孩子下车,又等了十多分钟,他爸从对面的彩票站出来了。”

当晚,孩子他妈给冯莉莉发来了微信。“我以为会是感谢我的话,谁承想,她听说孩子回来的挺晚,说什么‘以后可不能绕啊,放学抓紧把孩子送回来’,连一个‘谢’字都没有,将心比心,谁愿意给你接孩子啊?这家人太各色了,我一句话都没回,把孩子他妈拉黑了。”

从百万富豪到倾家荡产的乘客

刘晓菲,女,35岁,个体。

开着本田飞度的顺风车主刘晓菲说:“过节前,我从机场接了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有点邋遢,他要回大庆,我也回家探亲,顺道拉上他了。”

中年男板着脸,一路无话,刘晓菲心里有点忐忑。过松花江的时候,中年男突然开口了:“像这样的桥,我建的都数不清了!”男子捋了捋头发,指着他面前的阳明滩大桥,有点儿自豪,却又突然垂下脑袋,似乎陷进了无限的回忆中。“我以前啊,在北京的砖厂扫过灰,在工地打过工,后来自己带人做工程,穷过,富过,倾家荡产过,被追债过,现在啥也没剩下,都没脸回家了。”

“大哥你是包工程的啊,我家也是包工程的。”听刘晓菲这么一说,中年男子打开了话匣子:“我干工程有30年了,你就叫我老杨吧。”老杨对刘晓菲说,他从扫灰小弟,到工程学徒,再到自己带人做工程,日子也逐渐有起色了。“我在北京买了房,还在大庆买了三个别墅。”

可2010年接的上亿的工程,让他的全部资产不仅覆水难收,还欠了一屁股债。“这都是我一点一点积攒的血汗钱啊!”亏了好几百万的老杨一下子从波峰跌入了谷底,那时的老杨40岁出头,再憋闷,日子还得过,“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回家,过年都没回来过,今年终于有勇气回来看看。”

老杨说,躲债这些年,他隐姓埋名,啥都干过,发小广告、端盘子、陪人练车、擦车、喷漆……只要是不查身份证的临时工,他干了个遍。“1986年,我去北京时,一无所有;今年我回来了,还是一无所有。”

专门接“男青年”的他

老姜,男,65岁,退休。55岁的老姜在众多年轻车主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开着自己的老款君威,经常穿梭在省城的大街小巷。老姜年轻时是一家国企的一把手,家里没什么经济负担,老伴去年去世了,有个女儿在上海上班。

自从女儿去了上海,老姜总觉得家里空荡荡的,每天也没啥人能跟他唠嗑。老姜以前并不喜欢开车,“但现在每天都能跟和闺女差不多年纪的人一起唠唠嗑,了解他们的想法,听他们讲讲年轻人喜欢的事情,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

其实,老姜还有一点私心,他想看看有没有靠谱的男青年,好给女儿介绍认识,“年纪大了就操心闺女的终身大事,想给她找个对象,正好也能让闺女回到自己身边。”老姜说他自己也觉得这想法很不靠谱,“但没办法啊,身边朋友的儿子们她都看不上。”

让我心动的人

黄强,男,26岁,程序员。黄强的脸上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早熟。“我的车不是GLK不是X5也不是Q7,只是很普通一辆长城酷熊。一般叫我车的,都是不浮夸的人。遇到过手捧玫瑰接笑靥如花女友的男孩;遇到过因家庭琐事愤然出走的主妇;遇到过感恩父母租车出游的穷小子;遇到过连续熬夜加班精神萎靡的小职工;也遇到过和客户述说宏图大志的创业者……”

昨天一个女乘客给黄强看她和闺蜜的聊天记录,对单身狗的他造成了一万点伤害。“你是不是谈对象了?”“没有啊,谁瞎说的?”“我刚刚看到一个男的来接你啊。”“那是……顺风车!”“哦,我说嘛,你这么漂亮,咋找个这样的……”

黄强说:“我还遇到过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当晚八点多,我从乐松附近接了个搬家的女孩。女孩住在一楼,我把车停在门口后,看到她从房间搬出两大箱行李。我立马下车帮她,问她:‘为啥一个人搬家。’她笑着说:‘因为在哈市没啥朋友,只能自己搬了。’”

“上二环桥后,她突然问我:‘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像一个明星。’我转过去看了看她,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但一直笑着:‘谁?’‘黄轩。’我呵呵一笑,说:‘我咋没发现。’她突然激动起来:‘你看,笑起来更像了,侧脸看超级像!’转过去的时候看到她掏出手机,我心跳突然加速了,以为她要拍照的时候,她突然接起了电话:‘已经出发了,你十分钟后下楼接我,赶紧的。”

相逢是首歌,每一个顺风车的乘客与司机,在平淡的岁月中相逢,走一段行程,听一段过往,悟一段人生,也是一段难得的人生经历。(文中所有车主均为化名)(李子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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