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雍正下葬因为没有头就换了一个金制的头,是真的吗?
王阳明——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没有争议的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的圣人。曾国藩曾这样评价他:“王阳明矫正旧风气,开出新风气,功不在禹下。”
他继承了宋代大儒陆九渊的思想,以自己的体悟加以完善,形成了独具一格的“心学”体系。
在他看来,人活于世,烦恼苦闷皆由心生,而他提出的处世五法则是引导众人以心之力抵御外界纷扰,重拾中庸、淡然之境。
欲修身,先养心
自古以来,圣人都在为我们讲述一个真理:心为天地万物之主。王阳明也不例外,因而他说出了“其发窍之最精处,是人心一点灵明”的深刻道理。
他在《与杨仕德薛尚谦书》一文中写道:“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说的正是心力于人的强大作用。
浮世之中,总有许多人为追求物质享受、社会地位和显赫名声等身外之物,而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他们怨天尤人、欲逃离其中而不可得,皆因忽略了自己的内心,不明白万事以修心为先的道理。
欲静心,先戒躁
修身养性的最高之境,在于无论面对何事都能不急不焦保持内心的宁静。正如王阳明在《传习录》中提到的:
“天地气机,元无一息之停。然有个主宰,故不先不后,不急不缓,虽千变万化而主宰常定,人得此而生。若无主宰,便只是这气奔放,如何不忙?”
忙碌是现代社会中大多数人的一种生活状态。不幸的是,与身体的操劳相伴随而来的,还有内心的忙乱急躁、焦虑不堪。
所谓“身之主宰便是心”,倘若在忙碌的生活中不能给内心留一份悠闲,而使其深受烦恼与担忧所累,便更难在为人处世之时做到游刃有余、潇洒自在。
欲去焦,先宽心
“如今于凡忿懥等件,只是个物来顺应,不要着一分心思,便心体廓然大公,得其本体之正了。”
这句的意思是:如今,对于愤怒等情绪,只要顺其自然,不过分在意,心体自会廓然大公,而实现本体的中正了。
依王阳明之见,心胸狭隘的人,只会将自己局限在狭小的空间里,郁郁寡欢;而心胸宽广的人,他的世界会比别人更加开阔。
欲心旷,先求简
王阳明所提倡的“心学”在某种程度上与道家所说的“顺其自然”相仿,但相对于老庄的无为之态,王阳明推崇的是“无为之下的有为”,即以退为进大道至简的本真心态。
圣人做学问追求一种“大道至简”的境界。人活一生也应如此。为什么人们会不厌其烦地去追求那些看似风光,实际上令人身心疲惫的“负担”呢?
皆因内心少了一种简单的人生态度。与其困在财富、地位与成就的壁垒中迷惘,不如尝试以一颗简单的心,追求一种简单的生活。
欲简泊,先意诚
诚字有以工夫说者。诚是心之本体,求复其本位,便是思诚的工夫。(取自《传习录》 王阳明)
在王阳明看来,人的本心就是真,这世上只有两样事,一件为真,一件为假。
求真必然务实,求假自然务虚,虚实之间,体现的不仅是对人的态度,更是对自己的认识。糊弄别人容易,糊弄自己很难。
这是个物欲横流、尔虞我诈的社会,当我们想尽一切方法武装外在的自己时,却往往忽略了御敌最强大的武器其实就藏在每个人的胸膛里。
明代大儒王阳明,在教育方面有什么主张和贡献?具体说说?
阳明学是典型的生命的学问,生命的学问其实离不了生命。这种生命的学问,严格说儒学的某种特质,特别是经过了理学以后,我们也可以把它广义称之为义理学。在佛教和道教的影响之下,对于儒学当中与人生相关的面向的一个集中的反应,这就叫生命的学问。
对于王阳明来说,工夫就是实践。我认为我们讲儒学里,特别义理学里,义理学作为义理学是因为它有一整套工夫论的。可是工夫论用阳明的话讲,就是事上磨练的工夫。 事上磨练的工夫就是你人生实践的过程,是不断地突破自我的有限性,是你成长实践的过程。所以立志是无中生有的工夫,其实就是讲这是阳明的有感而发,他的体悟的结果,是对人生原理的总结:人生的原理就是无中生有的实践过程。
王阳明所谓的“无”就是“五溺三变”,就是“五溺三变”里特别的指他溺于佛道二教的过程。溺于佛道二教的过程,就是“体无”的过程,去认识“无”的过程。所以他在佛道二教里都有很深入的经验。
他的身上逸气的迸发,还有他对佛教的修行,比方“龙场悟道”(“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史称龙场悟道。在龙场这既安静又困难的环境里,王阳明结合历年来的遭遇,日夜反省。一天半夜里,他忽然有了顿悟,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龙场悟道”)里,他可以在石棺当中静坐,这个也是需要他非常深入的定功。
从佛道二教的“体无”的过程里,最终他可以创造出“有”来。这个“有”就是儒家价值,这是阳明学的特质,也是阳明学的最典型的特质。在中国学术思想史上的重要性,就在于它是可以从佛教和道教里创生出儒家价值。这是时代精神的一个表现。 这个时代的精神是什么:虚无。可是从虚无当中竟然可以创造出一个伦理的世界,这是这个时代要完成的任务。阳明通过他自己的一生的实践,实现了这一点。
良知学告诉我们的一个道理是说:当我们去面对这些个体的时候,我们要把这些个体看成是有良知的人。他虽然是一个欲望的个体,可是他这样的一个欲望的个体背后内心,他其实是“吾性自足”的,他也是一个良知的存在者。
因此在对待这些良知的存在者的时候,我们除了要去给他一个民生的安排之外,其实还有一点就是能够创造出让他的良知得以发现的社会条件。因为只有这样的一个个体,当他能够把他的良知发现出来之后,他的人生意义才是完满的,因此他也才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