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威回复来了!鸿星尔克落户商丘市睢县,着力发展鞋服
来源:河南日报
近日,鸿星尔克斥资1亿元成立实业公司落户商丘市睢县的消息备受社会关注。11月10日上午,鸿星尔克集团相关负责人第一时间接受了河南日报记者的采访,对于社会各界关心的问题进行了权威解答。
问:为什么会考虑在睢县成立实业公司?
达:鸿星尔克集团至成立以来,已在福建、四川等地建立六大鞋服生产基地,从研发到生产坚持严格自主把控,坚守和把控产品质量关。本次新增河南(商丘)实业有限公司,是为了响应国家“扶持中西部地区实业发展”及睢县当地“实施东引西融战略”等号召,携手睢县“中国鞋都”制鞋基地制鞋产业共同发展,希望通过鞋服生产基地建设推动中西部地区就业,助力当地经济稳固发展。
问:经营范围里有哪些开发经营?
答:鸿星尔克自成立以来始终定位大众运动市场,是一家综合性体育用品公司,目前已发展为集研发、生产、销售为一体、员工近2万余人的大型运动服饰企业,目前鸿星尔克暂无房地产开发计划,我们坚持以鞋服生产制造的相关实业为主,着力发展鞋服相关体育用品业务;
问:鸿星尔克商丘睢县鞋服工业园规模如何?
答:鸿星尔克商丘睢县鞋服工业园项目位于河南省商丘市睢县中央大街与嵩山路交汇处,项目总投资5亿元,占地面积近200亩,工业园建设集研发、生产、仓储、运营为一体的年产700万件鞋服项目生产线12条及配套加工厂,园区计划年内完成投产,全部投产后预计吸纳就业3000人以上。
问:睢县鞋服工业园目前建设什么情况?
答:目前,该项目的厂区主体结构已经建成,正在安装生产设备,招聘工作也在进行中。短短几天已经有数百人进行了应聘,考虑到疫情,后续公司会单独进行应聘面试沟通。
(河南日报客户端记者 李凤虎 刘梦珂)
周末特供:在睢县花100块钱能吃到多少小吃?你试过没?
飘泊的睢县人在外时是不是和我一样,最心心念老家的美食,想起烧饼夹羊肉会不由自主地直咽口水,想起五香糟鱼会吧唧吧唧嘴,想起砂锅杂烩汤会觉得面前的鸡汤瞬间不香了,等有机会终于回到睢县了,是不是谢绝掉好同学好哥们的盛情邀约,偷偷找个曾经去过N次的小胡同逮个烧饼夹肉,或者盛碗豆沫儿,如果没有座位,无妨,站着。吃豆沫的最佳方式是一手端碗呼啦,再就一口烧饼,那个惬意给500块钱都不换吧。
我不知道你试过没,用100块就可以吃遍睢县的小吃,反正我试过,就在前几天。
因有事从鄢陵坐车回睢县呆了几天,准备返鄢时略施小计,问鄢陵的几个经常在一起玩耍的吃货们要不要来睢县,条件是我带他们吃美食,他们接我回家。
在鄢陵做美食视频的小飞哥以前来过一次睢县,见识过睢县的烧饼后便一直念叨:睢县的烧饼太好吃了,芝麻太多了!赞不绝口。
小飞哥,新枝儿,大土哥三个人约定好时间,下午一点从鄢陵出发,到我这里差不多三点,用时不到两个小时,真叫一个速度。
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先让我这个二流导游带他们转一下我曾经去过的地方吧。
第一站:睢县老十字街的钱家糟鱼。
车里的我兴奋不已,一路叽叽喳喳:这是我们的汽车站,已搬迁到大北关了,这和鄢陵鼓楼一样,是睢县的老十字街,曾经有百货大楼,文明商场,八一宾馆。他们吐槽道:这跟鄢陵县城没啥区别呀。看着可土气。
是的,本来就没两样,咱河南的大多数小县城,在布局建构民风礼节上都大同小异吧,而能区分它们不同的就是当地的特色美食小吃。
每次回来路过时我都会过来买个糟鱼带回家,母亲爱吃,也是听睢县的友友们给我推荐的,说这家糟鱼店干的年数最长,也算是个老店了。
今天的店主换了,居然是个比我小点的小伙子。
“咦,以前我来要么是个戴清真帽,留长胡子的爷爷,要么是个大姨,今儿咋又换人了!”
“那个是俺爷,他是上午来看摊儿,俺妈下午过来,有时我也过来轮换。”
“噢,我们四个人,糟鱼,焦疙碴一人一份,密封打包带走。”
小伙子熟练打包上称的同时并不影响和我的亲切交谈。
“我在腾讯视频上看到过你,在家里制作糟鱼,你好像本来还有正式工作呢,辞职专业干这个,不容易。”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干这个,占得太死,我是赶鸭子上架没法,爷爷他们不想这个手艺失传,我也是干得够够的,咱又不像人家那大饭店,小本生意求得是一个安稳保险。”
“这是啥东西,能尝尝不?”小飞指着一堆小鸡蛋问。他没吃过这个东西,小时候家里开过饭店卖过烧鸡的我终于可以一展身手了:“这个是小母鸡宰杀后肚子里掏出来的未成形的鸡蛋胚胎。”
小伙子给小飞拿过来一个小鸡蛋,问我:“噢,原来恁家以前开过饭店。”
咦,俺爹的小烧鸡儿在白楼那可是响彻一条街,还有人开车专门从睢县城跑过来吃。老家睢县的中秋节规矩:去长辈家走亲戚送月饼时一定要带个小烧鸡,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一只小烧鸡能显示出对长辈的重视和礼节。我们的饭店从七月初就开始收鸡做鸡卖烧鸡。户家喂了三四个月的小柴鸡,因为小,又叫小笋鸡儿,也有五六只的,也有十几只的,自己不舍得吃,拿过来换些百八十块的,便能解决一家子几个月的生活开支。
杀鸡和褪鸡毛属于技术活,是俺爹老杨的看家本事。每次杀鸡,边上都会围观一堆看热闹的人,鸡被快刀一招封喉,右手小拇指勾住鸡爪子以免其翻腾,大拇指和食指按住鸡头,左手辅助掂着鸡冠子往碗里滴鸡血(老杨是个左撇子)。鸡血可是好东西,一滴也不能浪费,不是一句话叫“看你给打了鸡血一样”。鸡血滴净后潇洒一扔,看着奄奄一息的鸡使出浑身力气死命扑腾,一个不小心它就会扑腾到你面前,给你一个措手不及。
老杨褪鸡毛更是麻利,30多岁的老杨正是年轻能干的时候,干活麻利,不拖泥带水,用热水烫过的鸡在他手里用不了一分钟便是一个光秃秃的司令了,他每次褪过鸡毛后还会用大手啪啪地拍打,直到现在我都觉得那时的老杨潇洒帅气,干活时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光辉。
清洗开膛破肚等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一般都是留给我和妈妈。清洗三遍后开膛破肚。开过膛后,把手伸进鸡肚子里一把扯住鸡嗉子下来,没有破损的鸡嗉子被完整扯出是检验一只烧鸡完美的首要标准。
这需要经过无数次的练习和摸索。
翻鸡肠子,开鸡胗是我的事。用筷子捣进一头,穿过去,呼一下用手一拉再翻过来,如果不熟练,肠子会断掉,我摆弄重复了许多次终于把握住了力度。
满满一大盆鸡肠,我需要花费大半天的时间拾掇。
开鸡胗也是个恶心事,鸡胗是鸡储藏半排泄物的东西,俗称鸡屎包,刀划开,已消化的和半消化的东西一股脑呈现在你面前,让你忍不住恶心反胃。那一层黄皮俗称鸡内金,可做中药,揭掉清洗后晾干可活到面粉里做成焦馍,治小孩消化不良。
所有美好的食物都值得等待,因为麻烦,才更显出它的美味。在我们店,鸡血,鸡肠子,鸡胗,鸡腰子这些小东西是不对外售卖的,留着自己食用。
烧鸡,成了我这一生吃腻的东西。
那个小伙子说,同感,干过这一行的孩子小时候都会做这些事。
我付钱时顺便问了他一句:“我想吃粘粘馍,咋没见那个流动的小车?”
“两点多还在这一片悠呢,你碰碰运气找找吧,主要小车流动性强,不固定,去人流量多的街道。”
越想吃就越觉得它的好。
找吧,从十字街往南慢悠悠地穿梭,老城的街道杂乱无章,个人三轮车,流动性三轮车,夹杂着聒噪不休震耳欲聋的吆喝声,朋友的宝马车倒显得不伦不类了。走到袁山市场,也没瞅见卖粘粘馍的人影,我不甘心,发了个朋友圈:
想吃粘粘馍
看我运气好不
与粘粘馍来个偶遇
车子缓慢行驶到水口路又转到北湖公园,倒真有人回复了,说做粘粘馍的这一家店在袁山市场西那一条街。
难不成我们还要跑二回?
带着他们转过了襄园,四人又旧路返回。今天非要把这个粘粘馍给找到,真有点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气势了。
下车问了好几个人,终于问到了,说那个大姨刚过去,就在城关幼儿园门口。
我径直小跑过去,“粘粘馍~热~类”一声熟悉的吆喝声清脆幽长。
“咦,大姨,太难找了,我跑了两趟终于碰上你的粘粘馍了!”
“小孩放学,就悠到这儿了。”大姨亲切地回答。
大姨在切馍时给我们介绍这粘粘馍是用黄米面做的,我一直认为它是用粘玉米做的,
我问她干这个多长时间了,大姨亲切地说:“我干这30多年了,乖!”一句“乖”把我瞬间拉进遥远的记忆,此刻的我恍如隔世:那个第一次进城参加演讲比赛时慌乱好奇的13岁姑娘,那个第二次进城体检,参加中考时的忐忑紧张的16岁姑娘又回来了,回到熟悉又陌生的睢县城了。
30多年了,县城独一份,那这样算的话,我十几岁时吃的粘粘馍肯定就是眼前的这个大姨做的。
十来岁时,我们在白楼街上开饭店,母亲偶尔进城买菜,走时总叮嘱:给家听话,把那酒摊儿收拾打扫了,回来给你捎好吃的。
好吃的指的不是一条五香糟鱼,就是一块粘粘馍,又或者是一块粘粘糕。馍和糕的不同是,馍是蒸的,糯甜香,糕是炸的,糯甜浓香。直到现在母亲还会念叨,卖粘粘馍的看着跟我差不多大,那个炸糕的老太太,干净麻利,现在估计不在了吧,那个糕里夹的是栆泥和红豆沙,再也吃不到那个味儿了。
眼前这个跟母亲年龄相仿的大姨不再年轻,岁月在她眼角留下的痕迹随着她轻柔的话语显得生动活泼,常年在外的劳碌奔波让她裹着头巾的脸露出两片彩云一样的“高原红”来,这是劳动人民勤劳本分踏实的象征。
在老家睢县,有千千万万这样朴素的小生意人,他们一生勤恳踏实本分,他们用双手挣的每一分钱都和他们纯粹的灵魂一样干净。
母亲的一句“再也吃不到那个味”不知藏了她多少怀念和遗憾。
这些年我几乎写遍了睢县的吃食儿,我也一直在思考什么是乡愁,余光中的《乡愁》中写到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敖红亮的《乡愁》中写到
思念家乡的泪珠
滴落在雨天的屋檐下
碗里 饭里 咽进肚里
北石的《乡愁》
故乡是磁石
故乡是胎盘
我的乡愁
是孩子对乳汁的期盼
是无以回报的忐忑
是坚定不移的归心和眷恋
艾青的乡愁《我爱这土地》
为什么 我的眼里 常含泪水
因为我
对这土地 爱得深沉
这些诗歌中与乡愁紧密联系的字眼有母亲,大地,吃食,酒,是与我们血脉相连又能感同身受,看得见摸得着的实实在在的东西,转换成为的一种情怀,一种寄托,这种感情一生也难以割舍。我们记住一个地方,首先提到的是当地吃过无数次物美价廉的特色小吃,而非县城里偶尔吃过的高级餐厅。
其实在河南,乃至全国的县城都大同小异,日新月异的城市建设,迭代更新的时尚餐饮店如雨后的春笋一茬又一茬,你方唱罢我登场,我们永远也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但代表当地特色的小吃店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自己开的店,一代代传承下去,几十年如一日地只做一种美食,不会更换,只会改进。让其更地道更本真才是他们的生存久远之道。
粘粘馍买完,顺手又盛了碗豆腐脑。2块钱一小碗的豆腐脑虽然便宜,但用料一点也不马虎,用鸡汤兑的卤水往豆腐脑上一浇,配上小咸菜丁,黄豆,芝麻盐,虾米,香菜,那个鲜嫩爽滑比蒸的鸡蛋羹还要鲜美。
差不多五点,初冬的夜色来得早了些,带他们去吃砂锅。这一次我们没去袁山市场对面的老刘砂锅,而是去了古襄路天湖城小区附近,那儿有个小伙子烧饼打得不错,吃了好几家对比后便固定选他这一家,每次不光在这儿吃,回许昌也会捎带。烧饼摊儿跟砂锅店是挨着的,也可以说互利经营。
说起砂锅,在以前,它上不得台面,只属于杂乱不堪的夜市地摊里特有的食物,这是我曾经对它的认知。当我品尝过几次后,我发现自己太肤浅了。
睢县老十字街有一大片广场,每晚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砂锅,炒面,烧烤等,各类小吃汇聚于此,不论你是青衣平民,还是高官领导,夜幕降临时卸掉一天的束缚与伪装,在这里喝酒划拳,你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哪怕你吐槽背后的领导,甚至骂两句脏话来表达你的愤世嫉俗,说不出来的惬意舒坦。
砂锅的快捷随意多样越来越被大众接受认可。也许连那黑不溜秋的砂锅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和炒菜白酒们平起平坐了。
点了杂烩汤,砂锅鸡蛋,莲夹,小鱼汤,四个招牌砂锅。
砂锅鸡蛋让几个远道而来的鄢陵人赞不绝口,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烘鸡蛋,鲜香嫩滑,还有那个杂烩汤酸辣可口,用料十足,小飞哥问汤上面洒的一层小东西是什么,老板娘说是小豆棋儿,也就是面叶的缩小版,炸制过焦香酥脆。这是我的最爱。
老板娘不但漂亮能干还很有眼色,看见小飞哥在拿手机一本正经地拍摄冒着热气腾腾的杂烩汤时,狠狠抓了一大把小豆棋儿洒在上面,哈哈,沾了小飞哥的光了。
小伙子打烧饼十分娴熟,和面,揉面团,上酱料,沾芝麻,贴烧饼,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小飞哥迫不及待地捧着冒着热气白烧饼,两手交替的同时嘴里不忘说“哎呀,烧手。”
在睢县烧饼的最佳搭档是羊肉,不像鄢陵,烧饼夹牛肉,烧饼夹豆腐干,夹鸡蛋,夹一切。烧饼夹羊肉,咬上一口外表焦香酥脆,夹杂着芝麻香的羊肉咀嚼翻腾,满嘴香气四溢,吃完一口,居然没渣儿,还不塞牙。
糟鱼,焦饹馇,小鸡蛋,琉璃馍,粘粘馍,一盘羊肉,四个烧饼,四个砂锅,满满一大桌子,让我们四个人吃得后背冒汗,妥妥贴贴舒舒服服带劲得很。
临回去的路上,在西关桥头,摆着几个小吃摊,我被一个摊子吸引住了,一个八九岁年纪的姑娘,绑着两条一拃多长的麻花辫,乖巧地坐在摊前,两只手自然地放在台面上,在白炽灯泡和汩汩冒着的热气下,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不是儿时的自己吗?守在烧鸡摊前乖巧懂事地帮父母守摊儿。五香毛蛋,麻辣毛蛋,暖瓶里盛有热酩馏酒,我从小不吃的东西就是毛蛋,但又想照顾一下小姑娘的生意,想买一些可以带回去的酩馏酒,只可惜人家卖完了。
小飞哥说不能一下子尝完,要留个念想下次再来。
在返鄢的高速路上,小飞哥说,看你跟那个卖糟鱼的小伙子交流甚欢,虽然听不懂说的什么,但从你眉飞色舞的表情能看出你发自肺腑的开心,突然发现你是一个睢县人,而不是鄢陵人。也明白了你来鄢陵十几年身上所自带的保留和抵触是有原因的。
那一些的保留和那一点的抵触掺杂在一块的情感被我称为乡愁。
乡愁是一种病,这种病无药可治,只有回到那方生你养你的故土,走一遍走过的路,吹一下吹过的风,吃上一口吃过的食物,你的病便会不治而愈。(来源:老家睢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