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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过省么?你最远去过什么地方?
福全是宗室亲王,当然在皇家玉碟中。福全是顺治帝福临的第三子,裕亲王一门分旗分在了镶白旗,黄带子。
福全的母亲身份很低,为顺治帝庶妃董鄂氏。顺治帝后宫一共有三位董鄂氏,一位是福临爱的死去活来,生离死别的孝献皇后董鄂氏(内大臣鄂硕之女),一位是她的族妹贞妃董鄂氏(一等阿达哈哈番巴度之女)。
还有一位是福全的生母,庶妃(没正式名分)董鄂氏,她是长史喀济海的女儿。清制:“亲王、郡王府各设长史一员,从三品。”所以董鄂氏的出身很低。既是生了皇三子福全,她的身份也没有什么改变,但她也不争不抢,不陷入后宫与储君的争斗,直到康熙十二年十二月初四,福全的母亲董鄂妃才被尊封为皇考宁悫妃。
福全出生于顺治十年癸巳七月十七日丑时,比康熙皇帝玄烨才大八个多月。两人自幼一起长大,感情很不错。玄烨小时候问他的二哥福全志向如何,福全答曰:“愿为贤王”。
果然,康熙六年(1667年)福全受封裕亲王,参与议政,康熙皇帝为他的哥哥在台基厂建了一座大大的亲王府,在《乾隆京城全图》(1750年)中记载,“裕亲王府东临经版库,再东为昭忠祠,西侧毗邻万寿庵”,是一座最标准的清代亲王府(一般王府怕逾制都降低标准修建)。
据康熙《大清会典》记载:“康熙六年建裕亲王府,大门一座,五间;正殿一座,七间;东西配楼二座,每座九间;左右顺山房二座,每座八间;后殿一座,五间;左右正房二座,每座三间;牌坊门一座;寝殿一座,七间,抱厦五间;东西配殿二座,每座五间;南北厢房各二座,每座三间;后楼一座,七间;随楼转角房二座,每座八间;仓房二十三间;围房二十三间;周围墙一道,长一百一十五丈三尺,高一丈六尺,厚五尺。其正殿正门覆以绿色琉璃瓦。又家庙正殿三间,东西配殿六间,大门三间,周围墙五十九丈,花门一座,燎炉一座。”大小房间合计达150余间。
康熙二十七年,准噶尔部首领噶尔丹勾结沙俄,袭击喀尔喀部,两年后又骚扰内蒙古乌朱穆秦部,正所谓“打虎亲兄弟”,出于对二哥的信任,康熙皇帝任命福全为抚远大将军,清朝一共历任九位抚远大将军,福全是第一位。他和恭亲王爱新觉罗·常宁(顺治五子)率清军主力出古北口,于乌兰布通大败叛军葛尔丹。
之后康熙帝再次任命裕亲王福全为抚远大将军,出古北口;恭亲王常宁为安北大将军,出喜峰口,两路夹击。出征前,在紫禁城太和殿举行大典,康熙帝亲自送福全出东直门。
福全率兵出征不久后,康熙皇帝也御驾亲征,在乌兰布统遇到噶尔丹部厄鲁特兵,厄鲁特部队依靠“驼城”放箭(骆驼背上厚厚的湿毛毡,排列成阵)阻击清军,清军损失惨重。福全命清军左翼快速插入,右翼强攻掩护左翼清军,终于攻入"驼城",大败厄鲁特军。福全受到了康熙的高度嘉奖。
但福全在十月初追踪不到噶尔丹主力(以远遁),加之粮草不济,擅自退兵。康熙皇帝免夺爵,罢议政,罚俸三年,撤三佐领。康熙三十五年,福全再次随康熙亲征噶尔丹。
康熙四十二年“福全有疾,上再临视。巡塞外,闻福全疾笃,命诸皇子还京师。福全薨,即日还跸。临丧,摘缨,哭至柩前奠酒,恸不已。是日,太后先临王第,上劝太后还宫,自苍震门入居景仁宫,不理政事。群臣劝上还乾清宫,上曰:“居便殿不自朕始,乃太祖、太宗旧典也。”
康熙四十二年癸未六月廿六酉刻,福全病故,终年五十岁。赐谥号宪,全称和硕裕宪亲王。
亲王爵位由福全第三子爱新觉罗·保泰承袭(雍正二年革)裕亲王,逐代递降爵位历经十世十主。因为裕亲王爵位未赐世袭罔替(不是铁帽子),逐代递降爵位历经十世十主(保綬大宗)。
到了清咸丰十一年,其大宗爱新觉罗·荣毓(继善长子)咸丰十一年(1861年),袭爵奉恩镇国公,但继续生活在原裕亲王府。因不在是王府,所以改称荣国公府。
光绪二十七年《辛丑条约》签订之后,裕亲王府被划入使馆区,该地划为奥匈国使馆和兵营,裕王府不复存在。
最后一代袭爵者魁璋(荣毓长子)迁于西城区宝禅寺(今宝产胡同),即逮公府。裕亲王府“新府”又称“魁公馆”。
总结
因为福全“愿为贤王”,没有对康熙的皇权造成威胁,所以康熙对福全还是比较宠信和照顾的,感情也很深。
《清史稿》记载康熙皇帝对福全“友爱篡笃”。命画师将两人画在梧桐树下对坐,寓意兄弟携手白头。还亲自写了御制诗赠予福全。
《咏桐老图》
丹桂秋香飘碧虚,
青桐迎露叶扶疏。
愿将花粤楼前老,
帝子王孙永结庐。”
可见兄弟间的感情,后来康熙每每想起他与二哥福全一前一后侍候祖母孝庄文太皇太后时,总是伤感流泪。
雍正皇帝对他的堂弟保泰也还算照顾,和八王胤禩掺和在一起,雍正只是革了保泰的亲王爵位,改由福全五子辅国公保綬承袭爵位,之后裕王系由此支传承。要知道雍正可是连自己亲兄弟都不放过的皇帝,也算是对裕王一门天大的照顾了。
所以裕亲王时代黄带子,写入皇家宗室玉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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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废帝刘贺究竟干了什么坏事才被废?
福全与福临,按照汉人取名字的习惯,这两人看起来像是一对兄弟,实则是父子。
福临就是顺治帝,福全、玄烨、常宁则是同父异母的三兄弟,你说福全在不在族谱里?
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这三兄弟之间话还真有故事。
王、帝的选择
顺治帝是满清入关的第一帝,不但不排斥汉文化,而且还拼命汲取其中的养分。
理由嘛,从东北那旮旯跑到中原这花花世界来,等于从乡村到了城市,你要不去适应,迟早就得被生活所淘汰。
顺治帝不但自己学,要求儿子也学,不时还得抽查一下。
7岁的福全性格很窜,喜欢拉弓射箭玩骑马秀肌肉,6岁的玄烨则稍微喜静一点,骑马之外喜欢看书,不像大哥一天不跳围墙就觉得浑身难受。
一天,小福全带着玄烨去给顺治帝请安,刚说了几句闲话,小福全的屁股就跟有蚂蚁在爬似的坐不住了。
顺治帝看着有趣,随口问这俩孩子以后想干什么。
小福全刷的一声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道:“我要做个王爷。”
在小福全的心中,王爷能够带兵出征,在战场上带着千军万马冲锋,杀的敌人呱呱叫,可比老爹整日坐在屋子里批改文章威风多了。
小玄烨起身施礼后才望着顺治帝严肃地回答道:“愿效法父皇。”
顺治帝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不过很快笑了,一文一武,后继有人了。
如果3岁的常宁也在的话,估计回答要做个乖娃娃。
你别说,这事儿还有些邪乎。
玄烨继位成了鼎鼎大名的康熙帝,而一心做王爷的福全还真被亲政的康熙封为裕亲王。
兄弟齐心
满清定了中原的江山,厄鲁特蒙古觉得眼睛有点红,首领噶尔丹决定搞点事。
康熙帝与兄弟福全、常宁齐上阵,开启了另外一个个故事。
一、乌尔会河之战
喀尔喀蒙古内斗,噶尔丹坐收渔翁之利发动东征,战败的喀尔喀蒙古无奈选择了抱紧满清的大腿,康熙帝的腿毛绝对比噶尔丹粗。
噶尔丹没得意两天,后院起火烧得那叫一个热闹,侄儿策妄阿拉布坦趁机抄了他的老家。
西归不得的噶尔丹被迫进入漠南蒙古,为图发展,派使者请求沙俄出兵支援。
康熙帝在此之前就与沙俄签订了《尼布楚条约》,得知此情况,立即命令索额图召见驻京俄使,挑明利害关系,“倘误信其言,是负信誓而开兵端也”,并要俄使将声明传达给伊凡以及民众。
沙俄不敢明里出面,但画大饼的本事可不小,直接把噶尔丹忽悠的找不着北再次兵发喀尔喀。
由于边防薄弱,怀着忐忑之心的噶尔丹一路势如破竹,一直打到了乌尔会河边上。
噶尔丹出兵之时,康熙帝就已经气坏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揍他!
出手的是理藩院尚书阿喇尼,率先堵截噶尔丹的行军队伍,身后的朝廷开始调兵结集。
大军结集赶赴京城,这可不是一顿饭就能完成的事,康熙帝接连发出“军宜速出”的旨意,并指示阿喇尼只负责侦察牵制噶尔丹,“且勿与战”,等朝廷大军到齐再“同夹击之”。
自大的阿喇尼压根儿看不起噶尔丹,游牧民族彼此了解对方的战术,兼且双方都是2万兵力,清兵还占据地利人和,打败孤军深入的噶尔就跟按死一只蚂蚁容易。
有些贪功的阿喇尼毕竟还有些清醒,只派了喀尔喀七百骑兵去进攻准噶尔军辎重以试探虚实。
结果,这些骑兵一见自家的族人俘虏、牲畜,那还记得打仗,纷纷抢夺战利品。
这下不仅打乱了清兵的阵型,也让后续部队乱成一团,示敌以弱的噶尔丹从容不迫地完成了对清兵包围的“弓形阵”。
阿喇尼再度发起了进攻,缺少火器的清兵被准噶尔军轻松打退。
输红了眼的阿喇尼发动第三次攻击,而已经摸清清兵实力的噶尔丹下令发动总反攻。
准噶尔军依据弓形阵,三面开花,用鸟枪等火力配合弓箭开道,重创武器薄弱的清军,“喀尔喀畏其鸟枪,先却,诸部落兵力薄,亦退”。
清军溃退之时,噶尔丹令伏军尽出,从两则配合正面追军形成三面夹攻,“从黎明打到午后”,阿喇尼最后狼狈逃走,而另一个统帅死在了阵地上。
这场几乎全军覆没的大败仗,彻底打醒了康熙帝和朝廷,再不敢对噶尔丹有丝毫的轻视之心。
噶尔丹却打出了声名,让喀尔喀人人自危,劫掠四起,北疆秩序陷入混乱不堪的新局势。
满清不过如此!
得胜的噶尔丹有些意外,似乎京城的龙椅上换个人坐坐也不是不行。
康熙帝丢脸,兄弟脸上也无光,福全、常宁眼中有了怒火。
二、乌兰布通之战
收到阿喇尼战败的消息,康熙帝决定亲征,以天子之身守国门。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喜欢汉学的康熙帝知道明朝怎么衰亡的,也知道满清是怎么靠蚕食得来的江山,绝对不能让噶尔丹完美复制满清定鼎中原的模式。
1、
康熙帝决定御驾亲征,两路大军出击。
福全为抚远大将军,皇长子胤褆为副将,率3万左路军兵出古北口。
常宁为安北大将军,简亲王雅布、信郡王鄂札为副将,率2万右路军兵出喜峰口。
康熙帝进驻博洛和屯督军,内大臣佟国纲、佟国维,索额图等随行。
满清号称十万大军出征,真正具有战力的也就这五万左右人数的两路军,援兵还在路上。
右路军常宁,首先在乌珠穆沁遭锐气正盛的准噶尔军,不用说,输的干净利落。
战败原因很简单,一是康熙帝已经声明“姑勿与战”,二是右路军缺少给养与援兵,三是准噶尔军装备上了精良的沙俄火器,真要真枪实弹地与干上一场,恐怕常宁就得埋骨在乌珠穆沁。
一触即退,常宁带着右路军南撤,开始向福全的左路军会合。
噶尔丹率领准噶尔军势如破竹杀到乌兰布通,距离北京不足千里。
北京的粮价因此飙升,“米价至三两余”。
事实上,康熙帝不主动出击,那吊着阿喇尼残兵的噶尔丹就会一直打到北京城下。
2、
康熙帝决定全歼噶尔丹。
急进的常宁担当诱饵,佯败以麻痹准噶尔军诱敌深入,随即后撤与左路军会合形成一个完整的口袋,最后由康亲王杰书在归化收紧袋口,剩下的就是往死里揍口袋中的噶尔丹。
这是一场豪赌。
朝廷这5万大军败了,北京等于是块待宰的羔羊,在噶尔丹的一口好牙下瑟瑟发抖。
所以呢,康熙帝得了疟疾,“从诸臣之请”,回朝养病。
以天子之身守京城!
以皇帝做诱饵!
哪怕前线全线溃退,噶尔丹一直追击到北京城墙下,康熙帝只要固守住北京城,等待援军合围,深入中原腹地的噶尔丹便是早餐最可口的夹心饼干。
即便在最糟的情况下,噶尔丹也只能注定只能在城墙下哭泣。
3、
乌兰布通山南坡为峭壁,北面是陡坡,是处易守难攻的险地。
东西虽无屏蔽,但噶尔丹利用欧洲车堡战术结成了“驼城”作为防御。
万余头骆驼缚足卧地,背上驮着蒙着湿毡的箱垛,士兵躲在后面从容射击。
准噶尔军骑兵就藏身于山林壕沟之中,“倚险结营”,伺机而动。
噶尔丹的指挥大帐设在乌兰布统峰顶。
一路凯歌的噶尔丹,凭着一座山要与不禁打的清军玩决战游戏?
准噶尔军最大的优势是机动灵活,利用漠南的地势,胜败都可以扬长而去,他日再卷土重来。
固守乌兰布通,就是放弃自身速度的优势,还给清军充裕的时间来完成合围。
深入中原腹地的噶尔丹,一无援军,二无补给,固守的目的何在?
一旦形成持久战,满清朝廷采取最恶毒的以人换人的战术,就能耗光准噶尔军最后一个士兵。
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噶尔丹,显然被清军的薄弱的战力迷惑了,甚至自大到想利用不擅长的阵地战来歼灭清军主力,然后一路欢歌到北京去吃烤全羊。
4、
同样轻敌还有清朝的大军。
面对着身无外援还敢据山而守的噶尔丹,福全认为对方主帅全然不懂兵法,在常宁率领的右路军还没到达的时候,于黎明时率先发动了进攻。
福全隔河布阵,设鹿角枪炮,以火器营为先锋,步骑兵垫后,正面强攻驼阵。
双方对射,准噶尔军依仗沙俄精良的火器和驼城,打得毫无遮蔽的清军处于了下风。
杀红了眼的福全于正面加强炮击和强冲锋,另派出两支骑兵,从左右翼包抄。
右翼却被沼泽所阻,无路可走,最后只能退回原地。
左翼沿萨里克河冲锋前进,由于地形限制人数过密,导致在准噶尔军密集的火器中死伤惨重。
冲锋到驼城前,遭到准噶尔军猛烈的抵抗,就在相持阶段时,隐藏在密林里的准噶尔骑兵从上而下冲杀,清军大败而退,溃不成军。
此战国舅佟国纲为接应贪功冒进的皇长子胤褆阵亡,导致清军将士惊惧,士气低下,就连副都统色格印都吓破了胆,“身披甲胄,蒙被达旦”。
国舅阵亡,还没让福全清醒,再次派出骑兵正面冲锋,几轮冲锋下来,再次损兵折将。
在巨大的伤亡面前,福全彻底清醒了,改以炮轰驼城为主,配以少量骑兵冲锋,以消耗准噶尔军的弹药和弓矢,等待右路军到来再发动总攻。
当准噶尔军弹药接近殆尽,不得不趁夜退往山顶,依靠有限的弹药弓矢防止清军攻山。
准噶尔军没有后援,而清军的援兵右路军却随时到达战场,噶尔丹于是派使者前往清营求和。
明知道对方有诈和的成分,福全也不得不答应,只因为左路军伤亡惨重,连国舅也死了,如果再拼死一个皇子胤褆,那他真只能提着脑袋去见康熙帝了。
可惜常宁与援兵迟迟未到,噶尔丹趁着清军部署的疏漏连夜逃跑了。
这样的结局,激战三日才取的惨胜也失去了意义,导致康熙帝大怒。
十月,面对噶尔丹已经逃入大漠的现实,福全无奈班师回朝。
5、
噶尔丹的逃走,让康熙帝的整个谋划落空,虽然对外宣示战胜,但板子还是落在了福全身上。
康熙怒斥福全未经请示便撤军、错失战机等过错,并让皇长子胤禔出面作证。
康熙帝对胤褆的一句话顿时让福全哑口无言。
“裕亲王乃汝伯父,倘汝供与王有异同,必置汝於法。”
福全乃是左路军的主帅,胤褆只是个偏将,右路军常宁当时未能赶赴战场,难道让皇长子或者自家兄弟来背指挥失误的这个黑锅?
皇长子犯险冒进,常宁进军缓慢,并不能绝对影响对战场的走向,而他作为主帅、兄长、叔父,只能为国舅阵亡承担责任。
福全只能回一句:“我复何言?”
于是,福全被罚俸三年,撤三佐领,取消了议政权。
三兄弟齐心对付噶尔丹的这场战役,以并不完美的结局作为结束。
后续
康熙三十五年,康熙帝挂帅第二次亲征,福全再次为将,胤褆亦随行上阵,此次,在西路军大将军费扬古的率领下歼灭噶尔丹主力,噶尔丹诈降,康熙帝班师回京。
康熙三十六年,康熙帝第三次亲征于宁夏督军,众叛亲离的噶尔丹服毒自尽。
班师回朝之后,康熙帝恢复了大哥福全的所有职权,恩宠甚加。
三场兄弟携手之情,终于圆满了乌兰布通之战留下的遗憾,作为康熙的亲大哥,福全当然在族谱里,也必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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