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漫长的打工历程中都见过哪些奇葩男女?
案件发生在太原市和平南路山西纺织厂的宿舍区内。
七月十四日晚十一时二十三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打破了夏夜的宁静,还不曾入睡的人们纷纷惊奇地走出自己的家门,想看个究竟。
在三号宿舍楼的南马路边上,一幕惨不忍睹的景象把好奇的人们惊呆了:硝烟中,两具尸体依稀可辨。男尸,只剩下两条腿和一个残缺不整的头颅,女尸上半身完全没有了。现场四周的地面及树干上,沾满血肉的衣服碎片随处都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
死者是谁?
巨大的爆炸声刚刚响过,和平南路派出所的干警便闻声赶到了出事地点。紧接着,河西区公安分局、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干警也赶来了。
现场,被水银灯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但是残碎的尸体仍无法辨认。为了尽快查明死者的身份,办案人员在保卫科的协助下,连夜展开了查访工作。
在职工医院里,办案人员找到了一位叫黄三科的老工人,得到了一条重要线索。他说:“那个女的好像见过,可能是厂里的。”
办案人员认真地记下了他的话。
“同志,我们宿舍的石福萍现在还没回来。”凌晨两点,在厂职工集体宿舍内,三名操着外地口音的女青年向办案人员反映。
“请你们把情况谈谈。”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们四个人相跟着从厂里下班出来,走到三号楼的时候,突然从树后面走出一个人,说是找石福萍有话说,还说给她捎来了东西。那人好像是福萍的对象,说得一口沁源话,背着一个皮挎包,当时,福萍很生气,要跟我们一块儿走,被那男的拉住了。我们拐过弯走了一会儿,就听到了爆炸声。”
“石福萍穿的是什么衣服?”办案人员问。
“上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的确良衬衣。下面穿一条苦豆色裤子和一双白塑料凉鞋,没穿抹子。”
经查,女性死者正是石福萍,系今年六月份山西纺织厂从孝义县招来的合同工,原籍沁源县城关镇北元村,今年十七岁,来厂细纱车间上班仅一个月。
凌晨三点三十分,厂招待所服务员陈桂巧向办案人员提供了一个情况:“昨天下午四时许,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青年来所住宿。大约晚上十点三十分,他背着一个桔黄色的皮包出去后,到现在还没回来。”
根据服务员提供的线索,办案人员很快从旅客住宿登记证上查到了这个人的身份:郭文祥,男,二十岁,沁源县城关镇孔家坡农民。
经辨认,男性死者确实是郭文祥。
七月十五日下午,办案人员不顾疲劳,乘车前往死者的原籍,继续调查工作。
三天之后,“七 · 一四”爆炸案之谜,终于被公安人员以大量的人证、物证完全揭开了。
迷惘的恋人
北元村是距沁源县城不远的一个小村子,它傍水依山,颇有几分秀色。一九六九年六月十七日,石福萍就出生在这个村庄.父亲石绍德,今年四十六岁,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凭着一身的好气力,使家里的日子过得倒也甜美。
石福萍在家排行第二。她自幼爱唱爱跳,相貌也不错,随着年龄的增长,成了村里的文艺骨干。不想,这一切为她今后的生活埋下了深深的祸根。
去年五月端五,石福萍应邀到郭道村小剧团去演戏,演出间隙,一个名叫郭文样的男青年与她主动搭讪。
“你唱得真不赖。”男青年有意恭维。
“不咋。”她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声。
“我想和你谈谈……”男青年悄悄地凑了上来,话只有她才能听得到。
姑娘脸红了。她当时刚刚十六岁。
很快,郭文祥与石福萍有了来往,县城、集市的热闹处,经常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
然而不久,石福萍发现郭文祥并不是自己所喜欢的人。他脾气暴躁,言语粗鲁,还经常动手动脚。郭文祥姐妹九个,父亲早逝,母亲多病,全家人生活拮据,他却到处借钱乱花。对此,石福萍十分忧虑。毕竟是一个才十六岁的姑娘啊,初恋的波折,使她经常痛苦地陷入沉思,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却又无法向父母诉说。沉重的思想包袱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脸上失去了往日那种应有的青春光华。
她开始与他疏远了。
今年春节,石福萍向郭文祥要回了两人的合影,当着他的面把照片扯碎,明确表示再不和他来往。
但是,这对郭文祥来说并没有产生任何作用,他依然狂热地追求着石福萍。今年三月的一天,郭文祥来到了石家。恰遇石福萍的父亲石绍德,他当着石绍德的面向石福萍大声吼道:“你到底改(嫁)不改?”
“我的姑娘还不到十七岁怎么就该改了?呸 !畜生!”一股怒火直冲石绍德的脑门,他不由分说照着郭文祥就是两记耳光。
“哼!你等着,她早晚是我的人! ”郭文祥捂着脸快快不快地走了。为了摆脱这种困境,福萍的父亲石绍德找到了在孝义县某工厂工作的哥哥石绍元。石绍元膝下无女,经过奔波,于五月份给石福萍正式办理了过继手续,石福萍随之转为城镇户口,成了石绍元的过继女儿。当时适逢山西纺织厂在孝义县招合同工,石福萍也报了名,就这样,她于六月初来到了太原市。
残忍的求爱者
石福萍不知去向,使郭文祥大为恼火,他发誓:“石福萍,不管你躲到哪里,我也要得到你!”
六月份,郭文祥一连几次到北元村找石福萍,结果使他非常扫兴。
炎热的七月来到了,郭文祥的心里像是揣着一团火。他茶饭不思,烦躁异常,到处打探石福萍的下落。不知从谁的口里,郭文徉得知石福萍去了孝义,于是他立即赶了去。经过一番打听,找到了石绍元的家。这是七月八日的下午。
“你找谁?”石绍元打量着这个陌生人问道。
“我是你侄儿虎子的朋友,来孝义农技站技术班学习储存鸡蛋的技术,顺便来看看你。”郭文祥撒了一个大谎,而石绍元却信以为真,对老家来的客人热情接待。当晚,还挽留他在家住了一宿,并把石福萍的情况告诉了他。
二七月九日,自称是石福萍哥哥的郭文祥,终于在太原市河西区大王村的一间简易集体宿舍里见到了石福萍。
郭文祥是一团火,石福萍却是一块冰。她对于郭文祥的突然到来十分反感,同时又对他冒充自己的哥哥非常气愤。整整两天时间,不管郭文祥怎样软磨硬逼,石福萍仍旧是一句话:“不同意!”郭文祥无奈了,他恶狠狠地对石福萍威胁道:“你不愿意,我就不客气了,咱们谁也别想活!”石福萍曾给父母和好友写了四封信(末发出)。石福萍在给父母的信中写道:“今天,家里的那个男的来厂找我,真把我气坏了,可也没办法,请爸爸和我姑夫们把他打几下,或通过公安局处理…… ”
七月十一日,郭文祥怒气冲冲地返回了沁源县孔家坡村。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第二天,她从村里的粮食加工厂买了六斤谷糠,配制好了大约四公斤的硝酸胺炸药。
七月十四日早晨,郭文祥背着装有炸药包的桔黄色挎包登上了开往太原市的汽车。
当天夜里,郭文祥这个残忍的求爱者,拦住了刚刚下中班的石福萍,没说几句话,便拉响了炸药包。
结语
一场惨痛的悲剧就这样随着爆炸的巨响结束了,人们无不为之震惊。大多数人把酿成这场悲剧的原因归罪于郭文祥的愚昧和残忍,也有人认为是受害人石福萍的无知所造成的恶果。但是不管如何,郭文祥这个恶人有自己的恶报!只是可惜了石福萍!
在你漫长的打工历程中都见过哪些奇葩男女?
我老舅今年60多岁了,他之前在单位属于特殊工种,所以50岁就退休了。退休以后什么钱丧良心他干什么。
他干得最多的就是给亲戚朋友卖房子,给中介留下他的电话,如果有人看上房子了,他就过去,先跟人家问价格,一看差不多以后,直接就跟买房子的人要好处费,每次都得三五万,这个钱是怎么要出来的?就比如现在这个小区房子大概能卖200万,他跟你要5万块钱,他再找我们这亲戚朋友告诉他这房子现在值不了这个价格最多也就一百八九十万,他要的就是这个钱。他不但坑亲戚,还找中介要钱,就是双方交的中介费他要分人家中介一半,不然他就让这双方去别的中介签合同。
为什么我们知道这事呢,前两年,老舅原来单位有个同事让他帮着卖房子,这个小区一套别墅当时能卖600多万,他跟买房的要了20万的好处费,忽悠亲戚说房子现在都大跌了,硬生生忽悠了一百多万下去,就给人500万整卖了,本来呢这同事也不知道,没想到他又回头找中介去要钱去了,本来说好的中介给他2万块钱,他觉得给谈下去100多万,就给他20万,他觉得自己吃亏了,等该过户时,人家联系他,他也不给联系房主,就拖着,跟中介再要5万,然后让买房子的人给他10万块钱,中介5万块钱都给他了,但是买房的不认同,他就死咬着让中介找买房子的人再给他10万,人家买房子的人一看合同都签完了,中介拖着不给过户,还老是没完没了地跟他要钱,直接就把中介当诈骗的给起诉,这一起诉,中介就找他,他也不管中介死活,不给钱就是不过户,中介急了,中介给了7万块钱,买房的人给了他20万,数额太大,中介扛不住压力直接报警说我老舅诈骗,而且还有转账记录,派出所把卖房子的人叫过来,这一下就都露馅了。他那个同事给他气疯了,当场就要动手,被拦下来以后人家搬着椅子坐他家楼下,堵着小区骂了他半个月。
本来他没少存下来钱,去年不是有疫情吗,我小姑姑在国外,赶上老家房子拆迁,该办房本了,我小姑回不了国,这个事让我老舅给知道了,然后给我小姑打电话,说他给弄就行,让我小姑把证件什么的给他。前期都特别顺利,办完手续我小姑还给我老舅转了2000块钱说是辛苦费。结果让我们大跌眼镜的事发生了,我小姑拿着房本的时候,房本上房主是我老舅的名字。我小姑给他打电话就问,这房本是不是弄错了,怎么是老舅名字,我老舅说, 这个没事写谁的名字都一样,当时办的时候房管局的说本人不来办手续特别麻烦,直接写我名字拿身份证就能办,他说是房管局让他写自己名子的。呵呵,我小姑不愿意,说你帮我改成我的名字去吧,我之前都给发过授权委托书了,我老舅说改行,但是你得给我10万块钱辛苦费。给我小姑气得直哭,没办法给碰上这种老赖,又给了他10万块钱。
报应来得太快,当月我老舅就瘫了,怎么回事呢,我小姑不是给了他10万块钱吗,他让我舅妈去银行取出来,我舅妈去的路上让一个骑电动车的小孩给撞一下,那人跑了,他在医院守了我舅妈有一周,可能太累了,他脑血栓就给犯了,本来就不厉害,输两天液就好了,可是他非显摆自己有钱,非要做手术,手术在头上,本来这个手术成功率98%多,没想到他头天晚上做完手术,第二天早上那脑袋里血管破了,抢救完医生说颅内压力太大,以后只能躺着了,现在除了眼睛弄动,嘴能大概说清楚点话,吃喝拉撒全都需要人伺候。
我小姑说人做坏事太多了,报应来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