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在人间,牛X的文案你见过几条?
公司连着拖了三个月的工资,同事们怨声载道。
那天下午,公关部的佳佳约我晚上吃饭,而且是在公司附近的一家情侣餐厅。
我只是业务部的小职员,佳佳则是公司首屈一指的美女。
况且她和林总的关系不一般,平常我们并没有什么交集。
现在她约我,我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
晚上八点,餐厅里。
“小贱,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佳佳问道。
这时候已经酒过三巡了,佳佳今天一反常态,对我又夸又捧。
美女美酒当前,见我整个人都飘了,佳佳终于谈到了正事。
“说吧,只要能帮到,我一定帮!”我回道。
“好,有你这句话,我再敬你一杯!”说完,佳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等喝完酒,佳佳凑到我身边,低声说道:“我有个家传的项链,被林总锁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你帮我去拿回来。”
“这不叫拿,叫偷。”我说道。
“拿别人的东西叫‘偷’,那本来就是我的叫‘拿’。”佳佳狡辩道。
“你说是你的项链,怎么会在林总那?”我问。
“有些事情不要说的那么透嘛!”佳佳在我大腿上抓了一把。
看我还在犹豫,佳佳又怂恿道:“我实话告诉你,咱们公司快垮了。你要是能帮我拿到项链,我带你去XX集团。”
XX集团是公司的竞争对手,没料道佳佳居然已经寻好了退路。
看我不说话,佳佳说:“这又不是古代,难道你还有忠君思想?”
“那倒不是。我只是在想林总的办公室可不好进。”我喝了一大口酒,下定决心帮佳佳也是帮自己,就说道。
“别人不好进,你还不好进吗?”佳佳话里有话的说。
“你什么意思?”我警觉的问。
“我什么意思你清楚。西港的事,我也在场。”她说。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居然被她抓到了小辫子。
“说吧,怎么干?”我妥协道。
“办公室里的保险柜不用动。装项链的保险柜在休息室的一幅画后面。密码是他手机号后8位倒过来。”佳佳说。
“什么时候动手?”我问。
“夜长梦多,今天晚上就动手。”佳佳说。
“可我要准备准备。”我说。
“盗圣还用准备?当年你用一根回形针就敢进美联储盗美金电版,现在怎么怂了?”佳佳不屑道。
“你是什么人,还知道我什么事?”我握紧了桌上的餐叉,问道。
“我知道你所有的事,包括你现在心里想的。”佳佳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的手一阵酸麻,只好松开了拳头。
佳佳拿起了我的餐叉,叉了块菠萝,递到我的面前。
她笑道:“现在天还早,你再吃点。”
凌晨一点,公司楼下。
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我走进了大楼。
避开大楼前台值班的保安,我钻进了消防通道。
用花生米打偏楼梯拐角的摄像头,我很轻松的来到了林总办公室所在的十六楼。
说来也怪,本来林总办公室有两个保镖24小时看守,我已经做好了苦战的准备。
可没想到门口居然没人看守,办公室的大门也是开的。
我的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感觉。
我小心翼翼的进了办公室,那两个保镖倒在地上。
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声音。
我轻轻的推门进去,只见一个黑衣人嘴里叼着微型手电,正在保险柜里往外拿东西。
他手中正是那串佳佳说的项链。
我忙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夺过了项链。
黑衣人被我来了个措手不及,但立刻回过神来,冲我就是一甩手。
我听到锐器破空的声音,知道是暗器,忙侧身闪躲。
只听见啪的一声,一支透骨钉正钉在门框上。
那人见我躲开了,又是连连甩手。
一排七根透骨钉,冲我而来。
急中生智,我顺手扯下墙上的画,挡在身前,击落了透骨钉。
黑衣人掏出匕首,近前几步冲我当胸便刺。
我岂能怕他,抬左腿身子后仰,横担铁板桥,一拳击中他的左胸。
只觉得手上一软,那人居然是个女人!
她被我一拳击中,也不知道退让,仍然死命来攻。
她下手歹毒,招招杀着,我只能小心应付。
十来分钟不分胜负,她气喘吁吁,步伐凌乱,不复开始的锐气。
“你打不过,还是算了吧。”我说。
“你把项链还给我!”她恶狠狠的说道。
“还给你?凭什么?”我一边说一边故意从口袋里掏出项链,挑衅的晃了晃。
正在这时,突然从暗处又窜出一人夺走半截项链。
我闻到那人身上的香味,心中暗忖怎么和佳佳的香水一个味道。
那人趁我愣神,忙拉着黑衣人就走。
那两人一出房间,就冲着林总办公桌上扔了一根透骨钉,砸倒了桌上的一尊佛像。
佛像一倒,立刻警铃大作,房门外也落下了铁闸。
我忙就地一滚,从铁闸下面滑了出去。
“是张小贱!快抓住他!”走廊上应声而来的保安已经看到了我。
我忙跑进消防通道,一直上到楼顶。
从楼顶用绳索滑到对面的大厦,消失在夜色里……
齐克列夫是哪里人?
和一个女同事发生过一件很难忘的事,因为这件事一度让我心里很难受。
那时我很年轻,没谈过恋爱,在一个彩印公司做机手,我有一个可爱的女同事,她是我的副手,帮我接片收片,公司里把这种合作方式称为"夫妻挡"。
我一个大男人听了没啥反应,就当是笑话了,但那女同事每次听到别人说我俩是"夫妻档"时,脸上便红得像猴屁股似的。
经理这人最爱开这种小姑娘的玩笑了,每次经理一拿她开玩笑,我就站出来给她解围,所以我和女同事的关系就比别的同事更亲密些。
自从我帮女同事解围的第一天起,她每次下班都会在出公司拐角处的一个路灯下等我。她说她家和我一个方向,所以叫我搭她回家。
这举手之劳我肯定是答应了,反正顺路吧!只不过我骑的是自行车,但她毫不介意。
她每次都坐到一个公车站下车,还指着公车站旁说上那个坡就到了。那里离我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所以我每次就在这里让她下车了。
起初她坐后面有点儿拘束,话很少,她很轻,不说话时我都以为后面没人呢!
后来搭了几次,渐渐地她话多了起来,有时还会有笑声,她喜欢和我谈她小时候,家里人,姐姐出嫁时的趣事,父母对女婿的看法,以及她们那边的彩礼呀什么的。
听她说话挺有意思的,因为她的声音很甜美,每次在路上搭她,总感觉有只百灵鸟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下在我后面唱歌。
其实她讲的内容我没怎么听进去,倒是她的声音让我心里激起了一层浪花,所以那段时间过得好充实好快。
有一天,她跟我说她辞职了,父母叫她回去相亲,这天是我搭她的最后一天。
我听后心乱如麻,一时间脑袋空空,不知道要说啥,真讨厌自己的木头脑袋,挣扎了许久,才吐出了个"哦"字!
她坐在后面一言不发,双手第一次扶着我的腰,好像她在哭,但又好像不是。
她下车后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跟我说再见,或许再也不见。那天我没有回家,想偷偷跟着去她家,谁知她上了公交车,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我匆匆忙骑车过去看是哪个方向,原来一直以来她回家的路根本不是和我一个方向的。
第二天她真的没来上班,下班后我骑着车子沿着她坐的公交车方向一路驶去,希望可以碰到奇迹,但那只是徒劳。
我带着心灰意冷回家去了,来到平时和她分开的那个车站时,我看到了她,但她钻进了一部轿车里。
这车子好眼熟,是经理的车,不过她说过经理和她是老乡,我也确定他们俩不可能,因为经理曾经说我是个榆木脑袋,还说什么对牛谈"情"这些我听不懂的话。
直到她走后我才恍然大悟,但为时已晚,留下的只是懊悔和难受!
所以啊!单身狗们请注意了,敲黑板、划重点,愿意坐在你自行车后面笑的女孩子就要珍惜了!
行动要快要迅速,否则错过了,她就会像只百灵鸟一样,唱完歌就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