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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款别克内饰

追着雪花看新疆∣“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吃上了“冰雪饭”

12月22日一大早,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阿勒泰地区富蕴县可可托海镇塔拉特村26岁的哈萨克族青年巴扎尔别克·阿勒哈别克从自己家出发,到达20公里外的可可托海国际滑雪度假区上班。他来这里已经工作5年了,是一名救援队队员,负责对需要援助的滑雪者提供救援,每个月的平均收入在4000元左右。

巴扎尔别克·阿勒哈别克在介绍情况。姜洁 摄

然而在5年前,巴扎尔别克·阿勒哈别克和塔拉特村的村民们要么在家牧羊,要么去外地打零工。2018年,滑雪场到村里来招人,他很感兴趣,就报了名。“我们村绝大多数年轻人都愿意来这里工作,因为雪场离家很近,可以每天回家,照顾家人很方便,收入也比原来提高了一大截。” 巴扎尔别克·阿勒哈别克很满意现在的工作,也觉得自己做救援工作很有意义。

一首《可可托海的牧羊人》让富蕴县可可托海镇出了名。而在滑雪界,可可托海则因为地处世界级滑雪的黄金纬度,全年有长达240天的雪期,融汇了“雪季早、雪期长、雪量大、雪质优、雪道多、落差大、风力小、体感佳”等优势,广受资深滑雪爱好者的喜爱。可可托海国际滑雪度假区副总经理王苗苗介绍,滑雪场于2018年选址,2020年正式开业,目前已建成雪道27条,总长度达65.2公里,海拔最高为3100米,最大垂直落差1350米,拥有全国坡度最陡的黑钻道之一,高差222.31米,最大坡度71.28%。开业至今累计接待游客超过100万人次,带动当地农牧民210余人直接就业,辐射带动7000余人灵活就业。

可可托海国际滑雪度假区海拔3100米处。姜洁 摄

来自宁夏银川的滑雪爱好者余默默今年是第二年来此滑雪,他是一名资深雪友,去过20多个国家的滑雪场,经过多方对比,最终选择了可可托海:“这里的工作人员非常友善,服务很贴心,救援队队员有求必应。这里的雪道很多,坡度也很有挑战性,景色非常优美,我打算今年冬天一直呆在这里。”

得益于阿勒泰地区冰雪经济的蓬勃发展,如今,越来越多的“可可托海的牧羊人”不再仅仅靠牧羊为生,纷纷吃上了“冰雪饭”。以巴扎尔别克·阿勒哈别克所在的塔拉特村为例,通过建设美丽乡村、大力发展民宿,村民们的收入有了显著提高。

塔拉特村“马背之家”民宿内景。 姜洁 摄

“一开始我们的村民害怕转型,不敢尝试新业态,担心发展旅游业投入太大,见不到成效。我们采取‘村民点课、支部送餐’的形式,有针对性地开展餐饮、客房服务等技能培训,极大地提高了群众旅游服务水平。按照‘一户一特色’的发展思路,打造民宿示范户10个,为群众发展民宿提供了样板。”可可托海镇文体专干、塔拉特村游客服务中心负责人娜孜古丽·拉孜旦介绍,目前该村在景区、雪场就业的有180人,发展民宿72户,全村人均年收入达到2.3万元,其中旅游收入1.6万元,占比70%。

走进塔拉特村的“马背之家”民宿,墙上挂着哈萨克民族特色服饰,旁边摆着哈萨克民族乐器冬不拉,桌上盛满了包尔萨克等哈萨克民族特色点心。民宿主人库丽帕然·哈布力哈孜的女儿阿尔达克·阿扎提告诉我们,自从办起了民宿,全家的年收入现在可达10万元,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这不,最近又有几位深圳的客人预订了明年1月来她家住宿。

哈萨克族传统民俗文化活动叼羊表演。 姜洁 摄

除了建民宿,村里还新建了塔拉特功勋马队,一方面向旅客介绍可可托海矿区建设的艰辛岁月,另一方面为游客提供休憩、骑行观光、民俗文化活动表演等服务。在村民文化广场上,当地村民表演了哈萨克族传统民俗文化活动叼羊、姑娘追等,引来了不少游客驻足观看。(人民日报记者 姜洁 温素威 李亚楠 张凡)

来源: 人民日报客户端新疆频道

国际空间站“乱”,天和核心舱“简”,到底哪个更先进?

6月17号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1967年6月17日,中国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让全世界领略中国震撼;54年后的这一天,中国第一个永久空间站打开舱门,迎来首批航天员入驻。小小寰球再一次聆听从太空传来的中国强音。

中国航天员入驻空间站

尽管此前已经有多次“剧透”,也偶有照片流出,但新空间站的第一次直播“开包”依然还是令大家眼前一亮:我们的空间站居然有这么大、如此宽敞明亮啊!跟许多人印象中的空间站完全不同,因为大家经常看到的空间站是下面这样:

国际空间站内部

又或者是这样:

拥挤的实验舱

真是不比不知道,世界真奇妙。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国际空间站竟然如此狭窄、拥挤,里边的设备乱糟糟、管线凌乱,令人抓狂!

反观咱中国天和核心舱,干净、整洁,尽管四壁固定着大小包裹,但谁都知道那是发射时带上来的货物,花点时间拾掇拾掇就整齐啦!于是许多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看!我们中国的空间站就是先进!

另一些人并不这么看。他们觉得空间站是个搞科学的地方,“乱”是一种状态,说明人家在干实事;中国空间站搞得这么整齐,看起来像是个空架子,跟人家比就是“样子货”、“面子工程”。

果真如此?

其实将图一和图二比,无论你怎么评价,对谁都不公平,因为它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功能的东西。

中国空间站目前发射在轨的是核心舱,现在大家看到的国际空间站有许多照片都是实验舱内景。核心舱是整个空间站的控制枢纽,在初期阶段它还兼作航天员的生活起居;实验舱功能很单一,它就是拿来做各种科学实验。二者各有所长,也缺一不可。如果真要比较,你应该拿国际空间站的核心舱——俄罗斯的曙光号来对标,这是它刚部署时的样子:

曙光号

怎么样?虽说挤了点,但要整洁许多,对吧?曙光号由俄罗斯建造,所有权归美国,是国际空间站1998年底发射的第一个模块。它总长12.56米、最大直径4.11米、重19吨,比中国天和核心舱小一些,但从内部看却不是一个量级。

曙光号狭窄拥挤,两个人得侧着身才能过。2000年,俄罗斯发射星辰号模块代替曙光号,成为国际空间站的新核心舱,星辰号更大更重,其内部活动空间也扩大到46.7立方米。

空间站核心舱星辰号

天和核心舱的内部空间超100立方米,比星辰号大一倍有余,三名航天员并排敬礼,旁边还有空儿。

航天员向地面汇报

细心的你一定注意到了航天员身边的设备。画面左方的机柜里有“太空医学样本冷藏箱”和“太空离心机”等装置,右边挂着国旗的则是一组“人系统研究机柜”,说明天和核心舱不仅是未来整个空间站的核心控制系统、航天员的作息起居和锻炼区域,它还是对航天医学和空间生命科学研究的实验舱。

到2022年中国空间站组装完成后,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实验舱“问天号”和“梦天号”,尽管今天我们还见不到实验舱里边具体是什么模样,但从已知资料看,它一定是极专业,并且占领了当今世界航天科学研究的前沿。

中国空间站的两个实验舱

中国实验舱里的机柜完全是标准化、模块化的,除了设备的架子和支持系统外,所有东西都可以根据实验任务需求在轨更换,科学家们可以依靠它完成所有已知领域的太空零重力实验。有了天链系统的配合,地面控制中心能实时掌握和控制实验进程、随时获取科学数据,这是目前国际空间站无法做到的。

说到国际空间站的“乱”,有人说那是因为人家运行了几十年,乱一点可以理解。其实这里有些误解。国际空间站正式运行的时间大约在2000年左右,它的第一个科学实验模块——美国“命运号”实验舱入轨时间是2001年,它长8.53米、外径4.27米、重14.5吨,下图是它刚入轨时和投入使用后的样子。

ISS命运号实验舱

在空间站里搞科研一定会“乱”吗?乱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答案见仁见智。有人说“乱”是工作的表现,科学家没时间去整理电线。但当你面前的实验设备被一大堆复杂缆线交错纠缠时,工作的效率到底会不会打折扣就很难说清楚了。

举一个我们身边的例子:大家都知道在鸿蒙系统出来前,水果手机和安卓手机形成两大阵营,果粉们沉醉于iOS的丝滑流畅,因为它是封闭的系统,任何APP想要接入都必须通过水果的严格审核;反观安卓,它的系统越来越臃肿,流畅度总是差那么一丢丢。

国际空间站“乱”的根源并不在于它“运营了几十年”,即便是2008年就位的欧洲“哥伦布”模块,其内部也经常是连插脚的地方都找不到。问题就在于国际空间站没有一套规范化的标准,或者说有标准但没人去严格执行,又或者出于成本考虑你没办法为所有的试验设备配备专门缆线,许多时候只能将就着用了。

哥伦布号实验舱

与国际空间站不同,中国天宫空间站制订了一套严格的标准,未来所有的科学实验都需要事先通过审核,按照标准使用设备或者订制专门模块,在轨实验也会按规范执行。这样一来,实验的效率不仅有保证,还不容易出现插错缆线或者被不小心碰掉插头导致实验失败甚至发生事故的情况。

中国空间站实验舱机柜

既然是科学实验室,你就不要指望它永远整整齐齐,中国的实验机柜即便做到了标准化模块化,在实验的时候依然需要连接各种缆线和插头,所以真到了正式运营阶段,即便是中国空间站和训练有素的中国航天员,也不能保证实验舱里总是整洁如新。

至于那些总是把“落后几十年”挂在嘴边的朋友,我也想说,尽管人家起步早,又一直对我们实施全面封锁,但我们依然凭自己的能力将空间站送上了天,并且还将拥有比外国更先进的科学设备。这就好比当初人家开大别克的时候咱只有三轮车,我们很羡慕人家;现在我们自己的超级跑车上了高速公路,他们却为破旧的别克车发愁。到底谁该惭愧呢?

#中国空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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