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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典籍中的一些趣称雅说辑录

皇帝:(秦)王初并天下,自以为德兼三皇,功过五帝,乃更号曰“皇帝”。

(《资治通鉴》第十六卷)

苍鹰:郅都为中尉,先严酷行法不避贵戚;列侯、宗室见都,侧目而视,号曰”苍鹰”。

(《资治通鉴》第十六卷)

腹诽:颜异与客语初下令有不便者,异不应,微反唇(微微撇了一下嘴唇)。张汤奏:异九卿,见令不便,不入言而腹诽,论死。自是之后,有腹诽之法比(有腹诽之案例)。

(《资治通鉴》第二十一卷)

芒刺在背:汉宣帝初立,谒见高庙,大将军(霍)光骖乘,上内惮之,若有芒刺在背。

带牛佩犊:龚遂治渤海郡,民有带持刀剑者,使卖剑买牛,卖刀买犊,曰何为带牛佩犊?

(《资治通鉴》第二十五卷)

屠伯:河南太守严延年为治阴鸷酷烈,众人所谓当死者一朝出之,所谓当生者诡杀之。吏民莫能测其意深浅,战栗不敢犯禁。冬月,传属县囚论府上,流血数里。河南号为“屠伯”。

(《资治通鉴》第二十七卷)

五日京兆:张敞使椽(下属官员)絮舜(人名)有所案验(调查某事)。舜私归其家曰:“五日京兆耳,安能复案事!”敞闻舜语,即部吏收舜系狱,昼夜验治,竟致其死事(终于被定为死罪)。舜当出死,敞使主簿持教告舜曰:“五日京兆何如?冬月已尽,延命乎?”乃弃舜市。

(《资治通鉴》第二十七卷)

召父:河南太守九江召信臣为少府。信臣先为南阳太守,后迁河南,治行常第一。视民如子,数为民兴利,躬劝耕稼,开通沟渎,户口增倍。吏民敬爱,号曰“召父”。

(《资治通鉴》第二十九卷)

使反侧子自安:刘秀收王郎文书(信件),得吏民与郎交关谤毁者数千章,秀不省(察看),会诸将军烧之,曰:“使反侧子自安。”

(《资治通鉴》第三十九卷)

大树将军:大树将军者,偏将军冯异也。为人谦退不伐,敕吏士非交战受敌,常行诸营之后。每所止舍,诸将军坐论功,异常独屏树下,故军中号曰“大树将军”。

(《资治通鉴》第三十九卷)

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湖阳公主新寡,帝与共论朝臣,微观其意。主曰:“宋公威容德器,群臣莫及。”帝曰:“方且图之。”后弘被引见,帝令主坐屏风后,因谓弘曰:“谚曰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资治通鉴》第四十卷)

金穴:郭况为大鸿胪,帝数幸其第,赏赐金帛,丰盛无比。京师号况家为金穴。

(《资治通鉴》第四十三卷)

天知、地知、我知、子知:杨震年五十余,累迁荆州刺史,东莱太守。当之郡,道经昌邑,故所举荆州茂才王密为昌邑令,夜怀金十斤以遗震。震曰:“故人知君,君不知故人,何也?”密曰:“暮夜无知者。”震曰:“天知、地知、我知、子知,何谓无知者?”密愧而出。

(《资治通鉴》第四十九卷)

颖川四长:韩韶与同郡荀淑、钟皓、陈寔皆尝为县长,所至以德政称,时人谓之颖川四长。

(《资治通鉴》第五十三卷)

三不惑:杨秉为人,清白寡欲尝称“我有三不惑:酒、色、财也。”

(《资治通鉴》第五十五卷)

导行费:汉灵帝好为私蓄,收天下之珍货,每郡国贡献,先输中署,名为“导行费”。

(《资治通鉴》第五十八卷)

髀里肉生:刘备在荆州数年,尝于表坐起至厕,慨然流涕。表怪,问备。备曰:“平常身不离鞍,髀肉皆消。今不复骑,髀里肉生,日月如流,老将至矣,而功名不建,是以悲耳。”

(《资治通鉴》第六十四卷)

翁仲:公元237年,徙承露盘于洛阳。盘折,声闻数十里。大发铜,铸铜人二,号翁仲。

(《资治通鉴》第七十三卷)

竹林七贤:谯郡嵇康,文辞壮丽,好言庄老而尚奇任侠,与陈留阮籍,籍兄子咸,河内山涛,河南向秀,琅邪王戎,沛国刘伶特相友善,号“竹林七贤”。皆崇尚虚无,轻蔑礼法,纵酒昏酣,遗落世事。

(《资治通鉴》第七十八卷)

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钟会方有宠于司马昭,闻嵇康名而造之,康箕踞而锻,不为之礼。会将去,康曰:“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会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资治通鉴》第七十八卷)

此床可惜:是时,朝野咸知太子昏愚,不堪为嗣,卫瓘每欲陈启而未敢发;会侍宴凌云台,瓘阳醉,跪帝床前曰:“臣欲有所启。”帝曰:“何所言邪?”瓘欲言而止者三,因以手抚床曰:“此床可惜。”

(《资治通鉴》第八十卷)

三语椽:王戎为三公,与时浮沉,无所匡救,委事僚采,轻出游放。性复贪吝,园田遍天下,每自执牙筹,昼夜会计,常若不足。家有好李,卖之恐人得种,常钻其核。凡所赏拔,专事虚名。阮咸之子瞻尝见戎,戎问曰:“圣人贵名教老庄明自然,其旨同异?”瞻曰:“将无同(莫非同)”!荣咨嗟良久,遂辟之。时人谓之“三语椽”。

宁馨儿:王衍神情明秀,少时,山涛见之,嗟叹良久,曰:“何物老妪,生宁馨儿。”

(《资治通鉴》第八十二卷)

貂不足,狗尾续:司马伦即帝位,每朝会,貂蝉盈座,时人为之谚曰:“貂不足,狗尾续。”

(《资治通鉴》第八十四卷)

几谏:刘殷为相,不犯颜忤旨,然因事进规,补益甚多。殷常戒子孙曰:“事君当务几谏(委婉劝谏),凡人尚不可面斥其过,况万乘乎!夫几谏之功,无异犯颜,但不彰君之过,所以为优耳。”

(《资治通鉴》第八十八卷)

闻鸡起舞:范阳祖狄,少有大志,与刘琨俱为司州主簿,同寝,中夜闻鸡鸣,蹴琨觉曰:“此非恶声也!”因起舞。

(《资治通鉴》第八十八卷)

中流击楫:祖狄将其部曲百余家渡江,中流,击楫而誓曰:“祖狄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

(《资治通鉴》第八十八卷)

惜分阴:陶侃常语人曰:“大禹圣人,乃惜寸阴,至于众人,当惜分阴,岂可但逸游荒醉,生无益于时,死无闻于后,是自弃也!”

(《资治通鉴》第九十三卷)

扪虱而谈:北海王猛。少好学,倜傥有大志,不屑细务,人皆轻之,猛悠然自得,隐居华阴,闻桓温入关,披褐诣之,扪虱而谈当世之务,旁若无人。

(《资治通鉴》第九十九卷)

流芳百世,遗臭万年:大司马桓温恃其材略位望,阴蓄不臣之志,尝抚枕叹曰:“男子不能流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

(《资治通鉴》第一百零三卷)

草木皆兵:秦王坚与平阳公融登寿阳城望之,见晋兵部阵严整,又望八公山上草木,皆以为晋兵,顾谓融曰:“此亦劲敌,何可弱也!”怃然始有惧色。

(《资治通鉴》第一百零三卷)

益人神志,莫若书籍:拓拔硅问博士李先曰:“天下何物最善,可以益人神智?”对曰:“莫若书籍。”

(《资治通鉴》第一百一十一卷)

充隐:桓玄耻于己时无隐士,求得西朝隐士安定皇甫谧六世孙希之,给其资用,使隐居山林,然后下诏旌礼,号曰高士,时人谓之“充隐”。

(《资治通鉴》第一百一十三卷)

是过美,必有不善: 初,拓拔硅如贺兰部,见献明贺太后之妹美,言于贺太后,请纳之,贺太后曰:“不可。是过美,必有不善。”

(《资治通鉴》第一百一十五卷)

笔头奴:魏主畋于河西,尚书令古弼留守。诏以肥马给猎骑,弼悉以弱者给之。帝大怒月:“笔头奴敢裁量朕!朕还台,先斩此奴!”弼头锐,故帝常以笔目之。

(《资治通鉴》第一百二十四卷)

一失毫厘,其差远矣:齐桓矜于葵丘而九国叛,曹公不礼张松而天下分。一失毫厘,其差远矣。

(《资治通鉴》第一百三十二卷)

雁臣:孝文帝以北方酋长及侍子畏暑,听秋朝洛阳,春还部落,时人谓之“雁臣”。

步步生莲花:东昏侯萧宝卷凿金为莲花以贴地,令潘妃行其上,曰:“此步步生莲花也。”

(《资治通鉴》第一百四十三卷)

两手唯堪两匹:胡太后尝幸绢藏,命王公嫔主从行者百余人各自负绢,称力取之,少者不减百余匹。尚书令、仪同三司李崇,章武王融,负绢过重,颠仆于地。崇伤腰,融损足,太后夺其绢,使空出,时人笑之。侍中崔光止取两匹。太后怪其少,对曰:“臣两手唯堪两匹。”众皆愧之。

(《资治通鉴》第一百四十九卷)

不恨我不见石崇,恨石崇不见我:河间王元琛,每欲与元雍争富,骏马十余匹,皆以银为槽,窗户之上,玉凤衔铃,金龙吐旆。尝令诸王宴饮。酒器有水精锋,马脑碗,赤玉卮,制作精巧,皆中国所无。又陈女乐、名马及诸奇宝,复引诸王历观府库、金钱、缯布,不可胜计,顾谓章武王融曰:“不恨我不见石崇,恨石崇不见我。”

(《资治通鉴》第一百四十九卷)

衰至便骄:帝从贾思伯受《春秋》,思伯虽贵,倾身下士。或问思伯曰:“何以能不骄?”思伯曰:“衰至便骄,何常之有?”当时以为雅谈。

(《资治通鉴》第一百四十九卷)

“秽史”:齐中史令魏收撰《魏书》,颇用爱憎为褒贬,每谓人曰:“何物小子,敢于魏收作色!举之则使升天,按之则使入地。”时人谓《魏书》为“秽史”

(《资治通鉴》第一百六十五卷)

得财失行,吾所不取:寇俊少有学行,家人常卖物,多得绢五匹,俊于后知之,曰:“得财失行,吾所不取。”访主还之。

(《资治通鉴》第一百六十五卷)

无愁天子:北齐后主于华林园立贫儿村,帝自衣蓝缕之服,行乞其间以为乐。帝好自弹琵琶,为《无愁》之曲,近侍和之者以百数,民间谓之“无愁天子”。

(《资治通鉴》第一百七十二卷)

二圣:独孤皇后,家世贵盛而能谦恭,雅好读书,言事多与隋主意合,帝甚宠惮之。宫中号为“二圣”。

(《资治通鉴》第一百七十五卷)

四道场:炀帝临朝凝重,发言降诏,辞义可观;而内重声色,其在两都及巡游,常以僧、尼、道士、女官自随,谓之四道场。

(《资治通鉴》第一百八十一卷)

五花判事:故事(按照惯例):凡军国大事 则中书舍人各执所见,杂署其名,谓之“五花判事”。

(《资治通鉴》第一百九十四卷)

五绝:太宗尝称虞世南有五绝:一德行;二忠直;三博学;四文辞;五书翰。

(《资治通鉴》第一百九十五卷)

福手、福脚:隋末赋役重数,人往往自折肢体,谓之“福手”、“福脚”。

(《资治通鉴》第一百九十六卷)

短李、三俊:李绅字公垂,中书令敬玄曾孙,号“短李”,与李德裕、元稹同时,号“三俊”。

(《资治通鉴》第二百卷)

凤鸣朝阳:自褚遂良、韩瑗之死,中外以言为讳,无敢逆意直谏,及善感谏,天下皆喜,谓之“凤鸣朝阳”。

(《资治通鉴》第二百零三卷)

耐久朋:魏玄同素与裴炎善,时人以其始终不渝,谓之“耐久朋”。

(《资治通鉴》第二百零四卷)

此石赤心,他石尽反邪:太后好祥瑞,有献白石赤文者,执政诘其意,对曰:“以其赤心。”李昭德怒曰:“此石赤心,他石尽反邪?”左右皆笑。

唾面自干:娄师德宽厚清慎,犯而不较,与李昭德俱入朝,师德体肥行缓,昭德屡待之不至,怒骂曰:“田舍夫。”师德徐笑曰:“师德不为田舍夫,谁当为之?”其弟除代州刺史,将行,师德谓曰:“吾备位宰相,汝复为州牧,荣宠过盛,人所疾也,将何以自免?”弟长跪曰:“自今虽有人唾其面,某拭之而已,庶不为兄忧。”师德愀然曰:“此所以为吾忧也,人唾汝面,怒汝也,汝拭之,乃逆其意,所以重其怒。夫唾,不拭自干,当笑而受之。”

(《资治通鉴》第二百零五卷)

吾辈虚生:文昌左丞宗楚客与弟司农卿晋卿,坐赃贿满万余缗及第舍过度,楚客贬播州司马,晋卿流峰州,太平公主观其第,叹曰:“见其居处,吾辈乃虚生耳。”

(《资治通鉴》第二百零六卷)

南山可移,此判无动:太平公主与僧寺争碾硙,雍州司户李元紘判归僧寺,窦从一大惧,亟命元紘改判。元紘大署判后曰:“南山可移,此判无动。”

《资治通鉴》第二百零九卷)

终南捷径:尚书左丞卢藏用指终南山谓承祯曰:“此中大有佳处,何必天台!”承祯曰:“以愚观之,此乃仕宦之捷径耳!”藏用尝隐终南,则天时有左拾遗,故承祯言之。

(《资治通鉴》第二百一十卷)

伴食宰相:卢怀慎与姚崇同为相,自以才不及崇,每事推之,时人谓之伴食宰相。

(《资治通鉴》第二百一十一卷)

吾貌虽瘦,天下必肥:上尝临镜,默燃不乐。左右曰:“韩休为相,陛下殊瘦于旧,何不逐之!”上叹曰:“吾貌虽瘦,天下必肥。萧嵩奏事常顺旨,既退,吾寝不安。韩休常力争,既退,吾寝乃安。吾用韩休,为社稷耳,非为身也。”

(《资治通鉴》第二百一十三卷)

肉几:有供奉侏儒名黄瓜,性警黠,上常冯之以行,谓之“肉几”。

(《资治通鉴》第二百一十三卷)

口有蜜,腹有剑:李林甫为相,凡才望功业出己右及为上所厚,势位将逼己者,必百计去之;尤忌文学之士,或阳与善,啖以甘言而阴陷之,世谓林甫口有蜜,腹有剑。

(《资治通鉴》第二百一十五卷)

子孙无行,家赀寻尽:马璘家富有无算(资产多的无法估算),治第京师,甲于勋贵,中堂费二十万缗,他室所减无几,其子孙无行,家赀寻尽。

(《资治通鉴》第二百二十五卷)

名重于利,士多清修;利重于名,吏多贪污:常言:“士陷脏贿则沦弃于时,名重于利,故士多清修;吏虽洁廉,终无显荣,利重于名,故吏多贪污。”

(《资治通鉴》第二百二十六卷)

心正则笔正:上(唐穆宗)问柳公权:“卿书何能如是之善?”对曰:“用笔在心,心正则笔正。”

(《资治通鉴》第二百四十一卷)

北韩南郭:荊南兵荒之余,止有一十七家。刺史郭禹,励精为治,抚集雕残,通商务农,晚年殆及万户,时藩镇各务兵力相残,莫以养民为事,独华州刺史韩建招抚流散,劝课农桑,数年之间,民富军瞻。时人谓之北韩南郭。

(《资治通鉴》第二百五十七卷)

合六州四十三县铁,不能铸此错也。朱全忠留魏半岁,罗绍威供亿(按需要供给),所杀牛羊豕近七十万,资粮称是,所赂遗又近百万;比去蓄积为之空,绍威虽去其逼,而魏兵自是衰弱。绍威悔之,谓人曰:“合六州四十三县铁,不能为此错也!(聚集所属六州四十三县的铁,也铸不成这次大错)。”

(《资治通鉴》第二百六十五卷)

警枕:吴越王钱缪宠姬郑氏父犯法当死,左右为之请,缪曰:“岂可以一人乱我法”。出其女而斩之。缪自少在军中夜未尝寐,倦极就圆木小枕,或枕大铃,寐熟辄欹而寤,名曰“警枕”。置粉盘于卧内,有所记则书盘中,比老不倦。

(《资治通鉴》第二百七十卷)

国翁:叶翘博学质直(质朴正直),闽惠宗擢为福王友,昶以师傅礼待之,多所裨益,宫中谓之“国翁”。

(《资治通鉴》第二百七十九卷)

三不开:马胤孙为中书侍郎、同平章事,性谨懦,中书事多凝滞,又罕接宾客,时人目为“三不开”,谓口、印、门也。

(《资治通鉴》第二百八十卷)

帝羓:契丹主至杀胡林而卒。国人剖其腹,实盐数斗,载之北去,晋人谓之“帝羓”。

(《资治通鉴》第二百八十六卷)

因乱而报怨,吾所不为也:初,贾延徽有宠于帝,与魏仁浦为邻,欲并仁浦所居以自广,屡讃仁浦于帝,几至不测。至是,有擒延徽以授仁浦者,仁浦谢曰:“因乱而报怨,吾所不为也。”

(《资治通鉴》第二百八十九卷)

睡王:契丹主述律年少,好游戏,不亲国事,每夜酣饮,达旦乃寐,日中方起,国人谓之“睡王”。

(《资治通鉴》第二百九十二卷)

边佛子、边菩萨、边和尚:初,边镐以都虞侯从查文徽克建州,凡所俘犹皆全之,建人谓之“边佛子”;及克潭州,市不易肆,潭人谓之“边菩萨”;既而为节度使,政无纲纪,惟日设斋供,盛修佛事,潭人失望,谓之“边和尚”矣。

(《资治通鉴》第二百九十一卷)

五行:水、火、金、木、土。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曰稼穑。

五福: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修好德,五曰考终命。

(《史记》卷四六)

连星属天:玄宗封禅泰山,夜中燃火相属,山下望之,有如连星自地属天。

                   (《旧唐书.志第三.礼仪三》)

吾家朝堂,干汝何事:玄宗年七岁是为楚王,朔望车骑至朝堂,金吾将军武懿宗忌其严整,诃排仪仗,因欲折之。上叱之曰:“吾家朝堂,干汝何事?敢迫吾骑从!”则天闻而特加宠异之。

(《旧唐书》卷八)

三坟、五典:伏羲、神龙、黄帝之书,谓之“三坟”,言大道也。少昊、颛顼、高辛、唐虞之书,谓之“五典”,言常道也。

(孔安国《尚书序》)

吾肉,非尔之食:刘赞父玭为县令,赞始就学,衣以青布衫襦,每食则玭自食肉,而别以蔬食食赞於床下,谓之曰:“肉食,君之禄也,尔欲之,则勤学问以干禄;吾肉,非尔之食也。”由是赞益力学,举进士。

《新唐书》二八

罗织:当是时,以告言为功,号为“罗织”,甚于汉之“钩党”。

(《新唐书》第一百二十四卷)

烧尾:时大臣初拜官,献食天子,名曰“烧尾”。独苏环不进。及侍宴,宗晋亲卿嘲之。环自解嘲于帝曰:“宰相变和阴阳代天治物。今粒食踊贵,百姓不足,卫兵至三日不食,臣诚不称职,不敢烧尾。”

(《新唐书》第一百二十五卷)

小友:张九龄与严挺之、萧诚善。挺之恶诚佞,劝九龄谢绝之。九龄忽独念曰:“严太苦劲,然萧软媚可喜。”方命左右招萧,泌在旁曰:“公起布衣,以直道至宰相,而喜软媚乎?”九龄惊,改容谢之,因呼“小友”。

(《新唐书》第一百三十九卷)

巡对:帝疑下情不达,因诏延英坐,日许百司长官二员言阙失,谓之“巡对”。

(《新唐书》第一百四十三卷)

诗豪:白居易以诗自名者,尝推禹锡为“诗豪”。

(《新唐书》第一百六十八卷)

绿野堂:时阉竖擅威,天子拥虚器,搢绅道丧,裴度不复有经济意,乃治第东都集贤里,沼石林丛,岑缭幽胜。午桥作别墅,具奥馆凉台,号绿野堂,激波其下。度野服萧散,与白居易、刘禹锡为文章,把酒,穷昼夜相欢,不问人间事。

(《新唐书》第一百七十三卷)

士处世贵智谋:钟传少射猎,醉遇虎,与斗虎搏其肩,而传亦持虎不置。会人斩虎,然后免。既贵悔之,戒诸子曰:“士处事贵智与谋,勿效吾暴虎也,”乃画搏虎状以示子孙。

(《新唐书》第一百九十卷)

休休亭、耐辱居士:司空图本居中条山王官谷,有先人田,遂隐不出。作亭观素室,悉图唐兴节士文人,名亭曰休休,作文以见志曰:“休,美也,既休而美具。故量才,一宜休,揣分,二宜休;耄而聩,三宜休,又少也堕,长也衰,老也迂,三者非济时用,则又宜休。”因自目为耐辱居士。其言诡激不常,以免当时祸灾云。

(《新唐书》第一百起九十四卷)

郁林石:陆氏在姑苏,其门有巨石,远祖绩尝事吴为郁林太守,罢归无装,舟轻不可越海,取石为重,人称其廉,号郁林石,世保其居云。

(《新唐书》第一百起九十六卷)

五总龟:殷践猷博学多闻,与贺知章、陆象先、韦述最善,知章号践猷为“五总龟”,谓龟千年五聚,问无不知也。

(《新唐书》第一百九十九卷)

腹稿:王勃属文,初不精思,先磨墨数升,则酣饮,引被覆迷面卧,及寤,援笔成篇,不易一字,时人谓勃为腹稿。

(《新唐书》第二百一卷)

张颠:张旭嗜酒,每大醉,呼叫狂走,乃下笔,或以头濡墨而书,既醒自视,以为神,不可复得也。世呼为张颠。

(《新唐书》第二百二卷)

是儿要呕出心乃已耳:李贺每日出,骑弱马,从小奚奴,背古锦囊,过所得,书投囊中。未始先立体然后为诗,如他人牵和程深者,及暮归,足成之。非大醉、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甚省。母使婢探囊中,见所书多,即怒曰:“是儿要呕出心乃已耳。”

(《新唐书》第二百三卷)

饯路、软脚:帝常岁十月幸华清宫,春乃还,而诸杨汤沐馆在宫东垣;连蔓相照。帝临幸,必遍五家赏赉不赀计。出有赐,曰“饯路”,返有劳,曰“软脚”。远近馈遗阉雅、歌儿、狗马、金宝,踵叠其门。

(《新唐书》第二百六卷)

来俊臣等阴啸不逞百辈,使飞语诬蔑公卿,上急变,每摘一事,千里同时辄发,契验不差,时号为“罗织”。

(《新唐书》第二百九卷)

请君入瓮:初,周兴未知被告,方对(来)俊臣食,俊臣曰:“囚多不服,奈何?”兴曰:“易耳,内之大瓮,炽炭周之,何事不承。”俊臣曰:“善。”命取瓮,且炽火,徐谓兴曰:“有诏案君,请尝之。”兴骇汗,叩头服罪。

(《新唐书》第二百一十六卷)

赞普:其俗曰强雄曰赞,丈夫曰普,故号君长曰赞普。

(《新唐书》第二百一十六卷)

日本:咸亨元年遣使贺平高丽,后稍习夏音,恶倭名,更号日本。使者自言国近日所出,以为名。或云日本乃小国,为倭所弃,故冒其号。

(《新唐书》第二百二十卷)

稍割牛:天竺国,其畜有稍割牛,黑色角细,长四尺许,十日一割,不然,困且死。人饮其血,或曰寿五百岁,牛寿如之。

(《新唐书》第二百二十一卷)

供大人米:摩揭它国,有异稻巨粒,号供大人米。

(《新唐书》第二百二十一卷)

笑中刀、人猫:李义府貌柔恭,与人言嘻怡微笑,而阴贼褊忌著于心,凡忤意者,皆中伤之,时号义府“笑中刀”,又以柔而害物,号曰“人猫”。

(《新唐书》第二百二十三卷)

唯赤心耳:安禄山晚益肥,腹缓及膝,奋两肩若挽牵者乃能行,作“胡旋舞”帝前,乃疾如风。帝视其腹曰:“胡腹中何有而大?”答曰:“唯赤心耳”。

(《新唐书》第二百二十五卷)

笞父宫门:庄宗皇后刘氏之父闻其女贵,诣魏宫上谒。刘氏方与诸夫人争宠,以门望相高,因大怒曰:“妾去乡时,略可记忆,妾父不幸死于乱兵,妾时环尸恸哭而去。此田舍翁安得至此!”因命笞刘叟于宫门。

(《新五代史》卷十四)

花见羞:淑妃王氏,邠州饼家子也,有美色,号“花见羞”。

(《新五代史》卷十五)

七尺之身,不如一尺之面:桑维翰字国侨,河南人也。为人丑怪,身短而面长,常临鉴以自奇曰:“七尺之躯,不如一尺之面。”慨然有志于公辅。维翰壮貌既异,素以威严自持,晋之老将大臣,见者无不屈服。彦泽以骁捍自衿,每往侯之,虽冬月未尝不流汗。

(《新五代史》卷三十)

毛锥子:史弘肇曰:“安朝廷,定祸乱,直须长枪大剑,若毛锥子安足用哉?”三司史王章曰:“无毛锥子,军赋何从集乎?”毛锥子,盖言笔也。弘肇默然。

(《新五代史》卷三十)

肉台盘:孙晟轻冯延巳为人,常曰:“金栀玉盅而盛狗屎,可乎?”晟官至司空,家益富骄,每食不设几案,使众妓各执一器,环立而侍,号“肉台盘”。时人多效之。

(《新五代史》卷三十三)

玉界尺:赵光逢在唐以文行知名,时人称其方直温润,谓之“玉界尺”。

(《新五代史》卷三十五)

绣虎:《世说新语》:“曹子建七步成章,世目为绣虎。”

(《曹植集校注.附录二》)

鸱枭:昭宗迁洛,李振往来京师,朝臣皆仄目,振视之若无人。有所小怒,必加谴谪。故振一至京师,朝廷必有贬降,时人目振为鸱枭。

(《新五代史》卷四三)

此辈尝自称清流,可投之河,使为浊流:李振尝举进士咸丰、乾符中,连不中,尤愤唐公卿。及裴枢等七人赐死白马驿,振谓太祖曰:“此辈尝自称清流,可投之河,使为浊流也。”太祖(朱温)笑而从之。

(《新五代史》卷四三)

物之有声,求其同类:袁正辞积钱盈室,室中尝有声如牛,人以为妖,劝其散积以禳之。正辞曰:“物之有声,求其同类尔,宜益以钱,声必止。”闻者传以为笑。

(《新五代史》卷四五)

拔钉钱:赵在礼在宋州,人尤苦之,已而罢去,宋人喜而相谓曰:“眼中钉拔,岂不乐哉!”既而复受诏居职,乃籍管内口率钱一千,自号“拔钉钱”。

(《新五代史》卷四六)

地仙:张筠居洛阳,拥其赀,以酒色、声妓自娱足者十余年,人谓之“地仙”。

(《新五代史》卷四七)

没字碑:安叔千状貌堂堂,而不通文字,所为鄙陋,人谓之“没字碑”。

(《新五代史》卷四八)

长乐老:当是时,天下大乱,戎夷交侵,生民之命,急於倒悬,冯道方自号“长乐老”。冯道少能矫行以取称於世,及为大臣,犹为持重以镇物,事四姓十君,益以旧德自处。

(《新五代史》卷五四)

遗下《兔园册》尔:宰相冯道世本田家,状貌质野,朝士多笑其陋。道旦入朝,兵部侍郎任赞与岳在其后。道行,数反顾,赞问岳曰:“道反顾何为?”岳曰:“遗下《兔园册》尔。”《兔园册》者,乡校俚儒教田夫牧子之所诵也故岳举以诮道。道闻之大怒,徙岳秘书监。

(《新五代史》卷五五)

违命侯:李煜俘至京师,太祖赦之,封煜“违命侯”。

(《新五代史》卷六三)

贼王八:王建少无赖,以屠牛、盗驴、贩私盐为事,里人谓之“贼王八”。

(《新五代史》卷六三)

危脑帽:蜀人富而喜遨,当王氏晚年,俗竟为小帽,仅覆其顶,俛首即堕,谓之“危脑帽”。

(《新五代史》卷六三)

溺器皆以七宝装之:孟昶幸晋汉之际,中国多故,而据险一方,君臣务以奢侈以自娱,至于溺器,皆以七宝装之。

(《新五代史》卷六四)

世修降表李家:初,李昊事王衍为翰林学士,衍之亡也,昊为草降表,至是,又草焉,蜀人夜表其门曰:“世修降表李家”。当时传以为笑。

(《新五代史》卷六四)

绣手迹于衣:庄宗尝问高季兴曰:“吾已灭梁,欲征吴蜀,何者为先?”季兴曰:“宜先蜀,臣请以本道兵先进。”庄宗大悦,以手拊其背,季兴因命工绣其手迹于衣,归以为荣耀。

(《新五代史》卷六四)

郭雀儿:周太祖少贱,鲸其颈上为飞雀,世谓之“郭雀儿”。

(《新五代史》卷七十)

宫体:帝雅好赋诗,其自序云:“七岁有诗癖,长而不倦。”然帝(萧纲)文伤于轻靡,时号“宫体”。

(《南史》卷八)

狎客:后主(陈叔宝)意骄,不虞外难,荒于酒色,不恤政事,左右嬖幸珥貂者五十人,妇人美貌丽服,巧态以从者千余人。常使张贵妃、孔贵人等八人来坐,江总、孔范等十人豫宴,号曰“狎客”。

(《南史》卷十)

叔宝全无心肝:隋文帝给赐(陈叔宝)甚厚,数得引见,班同三品。每预宴,恐致伤心,为不奏吴音,后监守者奏言:“叔宝云:‘既无秩位,每预朝集,愿得一官号’。”隋文帝曰:“叔宝全无心肝。”

(《南史》卷十)

羊乃为汝徘徊,况于人乎:明帝好乘羊车经诸房,潘淑妃每妆饰褰帷以候,并密令左右以碱水洒地,帝每至户,羊辄舐地不去。帝曰:“羊乃为汝徘徊,况于人乎”,于此爱倾后宫。

(《南史》卷十一)

猪王:休仁及明帝、山阳王休佑形体并肥壮,帝乃以笼盛称之,以明帝尤肥,号为“猪王”。

(《南史》卷十四)

三好:萧琛常言:“少壮有三好:音律、书、酒。年长以来,二事都废,唯书籍不衰。”

(《南史》卷十八)

此语有神助,非吾语也:谢惠连,年十岁能属文,族兄灵运嘉赏之,云每有篇章,对慧连辄得佳语。尝于永嘉西堂思诗,竞日不得,忽梦见惠连,即得“池塘生春草”,大以为工,常云:“此语有神助,非吾语也。”

(《南史》卷十九)

四友:灵运既东,与族弟惠连,东海何长瑜,颖川荀雍,泰山羊睿之以文章赏会,共为山泽之游,时人谓之四友。

(《南史》卷十九)

臣书第一,陛下亦第一: 高帝素善书,笃好不已,与僧虔赌书毕,谓曰:“谁为第一?”对曰:“臣书第一,陛下亦第一。”帝笑曰:“卿可谓善自为谋。”

(《南史》卷二十二)

神君:永定三年,孔奂除晋陵太守。晋陵自宋齐以来为大郡,虽经寇扰,犹为全实,前后二千石多行侵暴。奂清白自守,妻子并不之官,唯以单船临郡。所得秩俸,随即分瞻孤寡,郡中号曰神君。

(《南史》卷二七)

何敢首为乱阶:景和中,山阴公主淫恣。窥见诸彦回,悦之,以白帝。帝招彦回西上阁宿十日,公主夜就之,备见逼迫,彦回整身而立。从夕至晚,不为移志。公主谓曰:“君须髯如戟,何无丈夫意?”彦回曰:“回虽不敏,何敢首为乱阶?”

(《南史》卷二七)

此是送吏部郎耳,非关何彦德也:何尚之告休定省,倾朝送别于冶渚。及至郡,叔度谓曰:“闻汝来此,倾朝相送,可有几客?”答曰:“殆数百人。”叔度笑曰:“此是送吏部郎耳,非关何彦德也。昔殷浩尝作豫章省,送别者甚众,及废徙东阳,船泊征虏亭积日,乃至亲旧无复相窥者。”

(《南史》卷三十)

腰鼓兄弟 :沈冲兄淡渊名誉有优劣,世号为“腰鼓兄弟”。喻在兄弟行中成就相形见绌。

(《南史》卷三十)

皮里晋书:刘谅,字求信,小名春,少好学,有文才,犹悉晋代故事,时人好“皮里晋书”。

(《南史》卷三十九)

书淫:王峻自以少时未开悟,晚更励精,明慧过人。苦所见不博,闻有异书,必往祈借,清河崔慰祖谓之“书淫”。

(《南史》卷四十九)

百万买宅,千万买邻:初,宋季雅罢南康郡,市宅居僧珍宅侧。僧珍问宅价,曰:“一千百万。”怪其贵,季雅曰:“百万买宅,千万买邻。”

(《南史》卷五六)

学府:傅昭所莅官,常以清静为政,不尚严肃。居朝廷,无所请谒,不畜私门生,不交私利。终日端居,以书记为乐,虽老不衰。博及古今,尤善人物,魏晋以来,官宦簿阀,姻道内外,举而论之,无所遗失,世称为“学府”。

(《南史》卷六十)

今夕止可谈风月,不宜及公事:徐勉尝与门人夜集,客有虞暠求詹事五官,勉正色答曰:“今夕止可谈风月,不宜及公事。”故时人服其无私。

(《南史》卷六十)

天上石麒麟也:母臧氏尝梦五色云化为凤,集左肩上,已而诞徐陵。年数岁,家人携以侯沙门释宝志,宝志摩其顶曰:“天上石麒麟也。”

(《南史》卷六十二)

水淫:何佟云,师心独学,强力专精,手不缀卷。仕齐,初为国学助教,为诸生讲《丧服》,结草为经,屈手巾为冠,诸生有未晓者,委屈诱诲,都下称其醇儒,性好洁,一日之中洗涤十余过,犹恨不足,时人谓之“水淫”。

(《南史》卷七十二)

谢方眼:谢善勋饮酒至数斗,醉后辄张眼大骂,虽复贵贱亲疏,无所择也,时谓之谢方眼。而胸襟夷坦,有士君子之操焉。

(《南史》卷七十二)

聘君:陶季直及长好学,淡于荣利,征诏不起,时人号为聘君。

(《南史》卷七四)

我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人:郡道督邮至县,吏白应束带见之。陶潜叹曰:“我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人。”即日解印绶去职,赋《归来去》以遂其志。

浔阳三隐:周绩之入庐山事沙门释慧远。时彭城刘遗人遁迹庐山,陶渊明亦不应征命,谓之浔阳三隐。

(《南史》卷七五)

织簾先生:沈麟士居贫,织簾诵书,口手不息,乡里号为织簾先生。

(《南史》卷七六)

山中宰相:陶弘景为人圆通谦谨,出处冥会,心如明镜,遇物便了。言无烦舛,有亦随觉。特爱松风,庭院皆植松,每闻其响,欣然为乐。国家每有吉凶征讨大事,无不前以咨询,月中常有数信,时人谓之“山中宰相”。

(《南史》卷七六)

枫林先生:朱升数避兵逋窜,卒未尝一日废学。太祖下徽州,以邓愈荐,召问时务。对曰:“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升自幼力学,至老不倦。尤邃经学。所作诸经旁注,辞约义精。学者称枫林先生。

(《明史》卷一百三十七)

坦坦翁:刘三吾为人慷慨,不设城府,自好坦坦翁。至临大节,屺乎不可夺。

(《明史》卷一百三十七)

老实罗:罗复仁,在帝前率意陈得失,尝操南音。帝顾喜其直,呼为老实罗而不名。间幸其舍,负郭穷巷,复仁方圬墙,急呼其妻抱杌以坐帝,帝曰:“贤士岂宜居此。”遂赐第城中。

(《明史》卷一百三十七)

酒可饮,金不可受也:凌汉鞠狱平允。及还京,有德汉者,邀置酒,欲厚赐以金。汉曰:“酒可饮,金不可受也。”

(《明史》卷一百三十八)

陈烙铁:陈宁苛刻,人呼为陈烙铁。

(《明史》卷一百四十)

明其为贼,敌乃可克:燕王举兵反,师名“靖难”,指齐泰、黄子澄为奸臣。事闻,泰请削燕属籍,声罪致讨。或难之,泰曰:“明其为贼,敌乃可克。”

(《明史》卷一百四十一)

埋羹太守:王琎,夜四鼓即秉烛读书,声闻署外。自俸俭约。一日馔用鱼羹,琎谓妻子曰:“若不忆吾啖草根邪?”命撤而埋之,人号“埋羹太守”。

(《明史》卷一百四十三)

三杨:是时,王振尚未横,天下清平,朝无失政,中外臣民,翕然称“三杨”。以居地曰士奇为西杨,荣曰东杨,而溥尝自罢郡望曰南郡,因号为南杨。溥质直廉静,,无城府,性恭谨,每入朝,循墙而走,诸大臣论事争可否,或至违言,溥平心处之,诸大臣皆叹服。时谓士奇有学行,荣有才识,溥有雅操,皆人所不及云。

(《明史》卷一百四十八)

柯亭、学士柏:柯潜邃于文学,性高介。为学士时,即院中后圃构清风亭,凿池莳芙蓉,植二柏于后堂,人称其亭为柯亭,柏为学士柏。

(《明史》卷一百五十二)

此中有赃物:轩輗孤峭,遇人无贤否,拒不与接。为按察使,尝饮同僚家,归抚其腹曰:“此中有赃物也。”

(《明史》卷一百五十八)

铁御史:李纲,登顺天进士,授御史。历按南几、浙江,劾去浙江脏吏四百余人,时目为“铁御史”。

(《明史》卷一百六十一)

冷面寒铁:周新,敢言,多所弹劾。贵戚震爠,目为“冷面寒铁”。

(《明史》卷一百六十一)

君子三惜:夏寅清直无党援。尝语人曰:“君子有三惜。此生不学,一可惜。此日闲过,而可惜。此身一敗(失败一次不再奋斗),三可惜。”世传为名言。

(《明史》卷一百六十一)

大声秀才:陈谔,遇事刚果,弹劾无所避。每奏事,大声如钟,帝令饿之数日,奏对如故。曰:“是天性也。”每见,呼为“大声秀才”。

(《明史》卷一百六十二)

四正:正德元年四月,吏部尚书马文升去位,言官邱俊、石介荐林翰。帝用焦芳,乃改翰南京兵部,参赞机务。命未至,翰引疾乞休,因陈养正心、崇正道、务正学,亲正人四事。

(《明史》卷一百六十三)

三广公:弘治四年,总督秦紘遣平德庆瑶,进湖广布政使。陶鲁言身居两广,而官以湖广为名,於事体非便。乃改湖广左布政使兼广东按察副使,领岭西道事。人称之为“三广公”。

(《明史》卷一百六十五)

刘绵花:刘吉多智数,善附会,自缘饰,锐于营私,时为言路所攻。居内阁十八年,人目为“刘绵花”,以其耐弹也。

(《明史》卷一百六十八)

冰霜铁石:马谨性廉介,扬士奇尝称为“冰霜铁石”。

(《明史》卷一百七十二)

石潭先生:王俊行谊修洁,立朝光明端介。学宗洛闽,与王守仁交好而不同其说。学者称石潭先生

(《明史》卷一百九十一)

西原先生:薛蕙貌臞气清,持己峻洁,於书无所不读。学者重其学行,称为西原先生。

(《明史》卷一百九十一)

阳明学:(王)守仁天姿异敏。年十七谒上饶娄谅,与论朱子格物大旨。还家,日端坐,讲读五经,不苟言笑。游九华归,筑室阳明洞中。泛览二氏学,数年无所得,谪龙场,穷晃无书,日释旧闻。忽悟格物至知,当自求诸心,不当求诸事物,喟然曰:“道在是矣”。其为教,专以致良知为主。谓宋周、程二子后,惟象山陆氏简易直捷,有以接孟氏之传。学者翕然从之,世遂有“阳明学”云。

(《明史》卷一百九十六)

谷平先生:李冲守官廉。自广州还,欲饭客,贷米邻家。米至,又乏薪,将以浴器爨,会日已暮,竟不得饭而别。少学于同里杨珠,既而扩充之,沉潜邃密,学者称谷平先生。

(《明史》卷二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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