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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岁的少女A子,就读于长崎县佐世保市大久保小学六年级。她出生于普通家庭,父亲是一个个体户,但因为身体不好,后来卧病在床;而母亲则是在外打零工。让父母高兴地是,A子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孩子。
在学校,A子学习成绩很优秀,多次被老师夸赞。而且,她很喜欢打篮球,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以A子的这一份优秀来看,她在学校应该能够交到很多朋友。但相反的是,A子为人内向。
而且因为需要回家照顾生病的父亲,所以A子和同班同学的交流并不多。也因此,A子在一定程度上还会受到一些同学的排挤。另外,A子的家离学校较远,住在一座山上的小村庄里。在村子里,附近的那些和A子同龄的、能够玩在一起的孩子较少。
也因此,A子不仅性格内向,也开始不太喜欢和别人说话。在某种程度上,A子是很孤独的。而父母见她懂事聪明,因为要赚钱,和她交流的时间也很少。在多数时间里,A子都是独自一人在家玩电脑。
在这样的情况下,A子喜欢上了侦探类小说,也喜欢看残暴的,又或者是一些较为血腥的内容。受到这些东西的潜移默化影响,A子甚至有连环杀人犯崇拜情结。
在A子升上六年级时,她曾模仿一本叫“生存游戏”的小说而写了一篇文章。而其主要内容,则是班级里十八个男生,以及包括她在内的二十个女生,互相进行厮杀,最终只有一个人生存下来。
而对于女儿的这一系列变化,卧病在床的父亲,以及外出打工的母亲都没有察觉。在学校里,因为A子表现得很乖巧,再加上学习成绩后,以及在打篮球时那积极向上的一面,也从未引起过老师的怀疑。
不久,A子的班级里来了一位插班生御守同学。御守和A子不同,她的家庭条件很优渥,再加上为人开朗热情,很快在班上交到了很多朋友。
虽然性格不同,但是两人却能够成为朋友,关系也不错。她们喜欢互相传递电邮和手机短讯,甚至是互相交换日记。在2004年4月时,她们发现了一个有趣的论坛,随后便开始在非公开的聊天室,以及留言板上留言。
在5月中旬,因为御守的一段留言,让两人友好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在留言板上,御守说A子的发型不好看,而且身材臃肿。这些留言被A子看到后,心理敏感的她感到很不愉快,对御守也有了厌恶之心。
而后,A子趁御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登录她的账号,将这些留言统统删除了。原本A子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御守发现这些留言被删除后,竟然再次登录留言板,写下了类似的话,并且还出现了一些谩骂的词语。
为此,交恶的两人还曾在学校的一次体育活动中大打出手。也正是因为如此,A子对御守早起了杀心。
在2004年6月1日,在学校午餐之后,A子带着御守来到了一间无人阅读室,说是想和御守来玩一个捉迷藏的游戏,借此来缓解两人之间的关系。而御守也愿意重归于好,便和A子玩起了游戏。
当御守蒙着眼睛去寻找A子时,A子看着她,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而是一脸让人感到恐惧的表情。只见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美工刀,悄悄地来到御守的身边,随后一把捂住御守的双眼,用美工刀狠狠地割向御守的喉咙。
在毫无防备之下,御守的颈部被美工刀割了一个长达10公分,深10公分的口子。在惊慌和疼痛之下,御守想要用手捂住流血的地方。但是,看到这一幕,A子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继续用刀去割,还把御守的手给划伤见到骨头的程度。
看着倒在地上的御守,A子的脸上依旧淡漠,也没有伤人后的恐惧。随后,她离开了这间阅读室,只留下御守一人在不停地痛苦挣扎。到了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A子才回到教室,看着满身是血的A子,老师和同学们都感到惊慌。
但是,无论老师对A子怎么说,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并没有开口说话,而眼睛则是紧紧地盯着御守的座位。见此,老师也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立即跑去通知校长,而后组织人去寻找御守,并向警方报案。
12时45分左右,他们在阅读室找到了倒在地上,早已失血过多身亡的御守。警方赶来后,立即抓捕A子。面对警方的审问,A子并没有过多的狡辩,便直接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A子说,“我不觉得她写在我网站上的东西有趣,所以我叫她出课室。我想杀死她”。而当警方问她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杀人方式时,A子说她是在电视剧上看到的。在5月31日,也就是案发前一天的晚上21点左右。
当时的月曜悬疑剧场播放的节目,在长达2小时中,出现了8次被害人被美工刀杀害从场面。而A子之前就曾被这些暴力的内容影响过,再加上对御守的怨恨,于是A子便选择了美工刀杀人。
而且警方在经过调查和走访时,还得知在案发前,A子就曾有过用美工刀恐吓杀害同伴一个男生的经历了。
最后,由于未满14周岁,少女A子被送进少年感化院进行治疗教育,直到2008年才被释放。
御守的父亲恭二在案发前三年妻子过世,只留下两儿一女和他相依为命。恭二对女儿十分怜爱,说御守像空气般存在,她不在眼前的事都是不可能的。而当时他赶到案发现场,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儿时,也说“映在自己眼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无法言喻。”
在信息爆炸的时代,很多人都深受着暴力文化的影响。青少年心智还未成熟,而且对是非观还未完全建立的情况下,长期以往,这会是一种潜在的危险。而对此,需要的就是家长们对孩子们的关心和正确地引导。
历史上有什么触目惊心的案件?
1976年2月8日一大早,家住香港筲箕湾的何慧良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就来到前妻袁某居住的铜锣湾希云大厦接回了爱女何嘉儿,之后就见父女俩手牵着手高高兴兴地朝着电梯间走去,期间还不时传来稚女爽朗的笑声和他们断断续续的对话,听内容应该是何慧良答应带女儿去城门水塘郊游,望着俩人消失的背影,何嘉儿外婆佘某虽有不舍却也无可奈何地转身走回了房间。
何慧良,25岁,1969年与袁某结婚后便带着母亲、哥哥一家四口人挤在南安坊一处小木屋内。虽然日子过得并不算富裕,但一大家子也算是比较和睦,1971年7月,夫妻二人的爱女何嘉儿出生后更为这个四口之家带来了不少欢声笑语,母亲和哥哥、姐姐(已经出嫁)都对自己的女儿百般疼爱,岳母余某同样对这个宝贝外孙女宠爱有加,一大家子整日围着小女孩忙得不亦乐乎,在街坊眼里,他们也算是标准的“幸福之家”。可不知是什么原因,1973年底,一直恩爱的夫妻俩毫无征兆地选择了离婚(有传言那个时候何慧良已经出轨,但没有官方证实),之后袁某便搬去了母亲余某希云大厦7楼的住所,而何嘉儿则被判给了何慧良,每个星期五晚上袁某都会将女儿接去铜锣湾住上两晚,星期天再由何慧良接回家。
晚上七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何慧良拖着疲惫的身子独自返回了小木屋,可一进门早已等候多时的老母亲便急切地开口询问道:“阿良,嘉儿呢?你不是去接嘉儿了吗?我给她做了最爱吃的糕点,怎么她没有跟你一起回来?是她外婆不让你接回来吗?她怎么这样啊?不是说好了…”
“不是,我…我今天忙,以为要很晚才能回来,所以…所以就又把嘉儿送回她外婆家了, 对,又送回去了。”没等母亲问完,何慧良便慌忙打断了她,甚至在撂下这句话后迅速走出了家门消失地无影无踪…
何母被儿子的举动和话语给惊得呆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干嘛要跑呢?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思来想去,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小孙女外婆余某家的电话,可对方听闻事情来龙去脉后却显得一头雾水:“胡说八道,早上8点他就将嘉儿接走了,之后我们也出门去了天后庙刚回来不到半小时,你问他把嘉儿交给哪个外婆的?”
何慧良母亲早就已经感觉到儿子在撒谎,所以听完对方这话后顿时紧张不已,难道儿子把宝贝孙女给弄丢了?百思不得其解的她就这么坐在客厅中一宿未睡,因为何慧良自跑出门后就不见了踪影,两家人也是急得度日如年,哪怕你真的是把女儿弄丢了,大家一起帮忙寻找也人多力量大啊?
2月11日,消失两天的何慧良终于现身了,何母见到儿子后几乎带着哭腔质问宝贝孙女的去向,可何慧良却始终答非所问、遮遮掩掩,无奈她只能打电话给孩子母亲并让对方前来一同质问,势必要弄明白孩子的下落。
下午1点30分,袁某在母亲余某的陪同下急忙赶到了约定的见面地点,眼看已经无法逃避,何慧良终于支支吾吾地蹦出一句话:“我…我…把嘉儿…送…送给别人了…”
话音刚落,犹如平地起惊雷,在场的几人都面面相觑,回过神来的袁某抓着何慧良衣角咆哮道:“你是疯了么?无缘无故把女儿送给别人?送给谁了?你不把嘉儿找回来我们都和你没完,还有,我要讨回女儿的抚养权!”而一旁的何母听到儿子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操起一块路障就朝何慧良头上砸去,或许也就是这一举动令何慧良心生恼怒,趁着几人不注意,他又挣脱了前妻逃之夭夭…
2月12日,欲哭无泪的两家人找到何慧良工作的中华船厂闹事,工厂的领导问明事情后责令何慧良出来解释,甚至两家人还准备报警让警方介入…由于害怕事情越闹越大,这一次何慧良是真的逃无可逃了,于是便跟着几人回到家中说出了女儿的下落,可得知真相后两家人更是被惊得目瞪口呆!
根据何慧良的说法,2月8号一大早,他将女儿接走后就带着到港岛各地闲逛了一上午,吃过午饭后又带着她去了城门水塘,因为自己早就答应了女儿要带她去那郊游,可由于自己一时没注意,贪玩的嘉儿爬上高压线塔失足坠落,后脑磕到石头当场死亡,而后自己将她的尸体埋在一处废弃的战壕沟里,之前几天是一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所以才选择了逃避…
听完何慧良的解释,几个女人已经泣不成声,袁某颤抖地命令他带自己去埋尸地,随后一行四人(何母、袁某、何慧良姐姐还有何慧良)拦下一辆计程车直奔城门郊野公园。
抵达城门水塘时已近黄昏,她们跟着何慧良一步一步往水塘深处走去,经过二十分钟跋涉,几人终于来到【金山山头七号凉亭1-A战壕沟】,此时一股恶臭从沟内传出,三个女人更是内心狂跳不止并不断发出嘶哑的抽泣声,而何慧良或许是触景生情又或许是在演戏,竟也嚎啕大哭了起来,他边喃喃自责边用双手扒开杂草碎石,不一会,一具骇人的女童尸体便呈现在众人面前:小女孩的上半身肌肉残缺不全,腹部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看情况应该是遭到野兽啃食…
见此惨状,四人更是哭得死去活来,何嘉儿母亲袁某以及奶奶甚至当场就晕厥过去,她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几天前还活蹦乱跳、可爱乖巧的孩子如今竟连个全尸都不剩…
接下来的两天,大家也是终日以泪洗面,尤其是小女孩的外婆余某以及奶奶,两个老人几次因为太过伤心导致身体出现状况而被送往医院…2月15日傍晚,何嘉儿的“头七”这天两家人带着哭肿的双眼雇佣了一辆的士再次前往城门水塘准备给小女孩“收尸”、“祭拜”,随行的还有何慧良现任女友李秀兰,一路上几人再次忍不住抽泣了起来,更是当着司机的面不断责骂、咒骂何慧良…
经过半小时的车程,一行几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但就在他们将带来的小棺材、祭品抬下车准备上山之际,城门水塘林务员杨少海刚好巡逻完毕准备回家,双方就这么撞了个正着。而看到几人的随行物品后杨少海一脸疑惑,立即上前叫住何慧良问道:“你们几个上山这是要去干嘛?”
“没干嘛,我们就是上山祭拜。”面对质问,何慧良倒是显得异常平静。
此时天色已晚,杨少海其实也心里发毛,因为天都黑了带着这些“工具”上山,一个个还眼神怪异(哭肿的)、面色苍白,该不会是遇见“鬼”了吧?这些“人”是准备“回家”?要么是…“赶尸”?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的杨少海也不敢多问,不过他细心地记下了几人雇佣的那辆的士车牌号“BH66XX”,随即迅速往家的方向赶去…
回到家后,杨少海总算是冷静了下来,他突然想起之前在战壕沟附近巡逻时有闻到一股腐臭味,不过自己偶尔也会闻到腐烂的动物尸体味,所以一开始并未太过在意,然而联想到几人的行为以及男子(何慧良)的回答,他突然萌生一个新的猜想:会不会上山发生了命案?
第二天一大早,杨少海就来到工作岗位,简单整理了一下后他便带着另一个同事往之前闻到腐臭味的战壕沟方向走去,抵达目的地时果然看见一个新垒的“小土包”并散发出浓烈的恶臭味,“小土包”的上面还插着三根铅笔,铅笔的前方又放着一双红边白色绣花胶鞋,周围更是摆有香烛、黄纸,一大群苍蝇也围着这个“小土包”不停飞来飞去…
看到眼前的场景杨少海心跳不禁开始加速,真的出了命案?他与同事互看了一眼后便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挖开了泥土,没多久一个红色的简易“木箱”便露了出来,此时的恶臭味更是熏地两人胃酸不断翻滚,但或许是出于好奇或许是出于责任心,他还是硬着头皮打开了“木箱”盖子,之后就看见那具高度腐烂、死状恐怖的小女孩尸体!
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杨少海迅速飞奔下山拨通了荃湾警署的报警电话,半小时后一大批警员以及报社记者便先后赶到了事发现场,2月17日,《工商晚报》更是率先在报纸上登出新闻称:城门水塘山顶发现不合法葬女童尸,初步怀疑为某个穷苦人家女儿死后没钱治丧,随便找了个僻静之地草草掩埋,警方要追查女童家人。
消息一经刊登,港民议论纷纷,当然,他们主要讨论的是孩子的不幸遭遇,惋惜她连去世了都无法好好下葬,也有人表示愿意出钱给小女孩重新入殓让她能够走地体面一点,可就在两天之后,事情却突然迎来了一个“大反转”…
2月17日晚,荃湾警署法医王阳坤、叶志彭决定对已经腐烂到头皮都脱落的女童尸体进行一次详细解剖,突然他们发现女童的颅脑顶部有三个小洞(后又检测出两个,共计五个,只是这三个直接贯穿了颅骨非常明显),这些洞非常“新鲜”,相信就是刚形成的;而根据洞口的形状大小判断,应该是6.2毫米规格的钢钉所致;最重要的在于根据两位法医的判断,女孩死因为硬物贯穿大脑直接伤及细胞而非跌落摔死!
三个洞口就说明大概率不是意外造成的、6.2毫米钢钉、硬物贯穿大脑伤及细胞并非摔死…看到这些线索后荃湾警方立即感到事态严重,因为这或许不是简单的“非法下葬”而是残忍无比的谋杀,所以他们立即联系了报案人杨少海希望对方能够回忆一下那晚上山之人的样貌,而他不是记下了那辆的士的车牌号吗?因此警方迅速排查到当天的的士司机,再通过这位司机的回忆顺利查到了女孩的身世!
原来尽管一行人上车时是在筲箕湾南安坊马路边,下车时是在北角南方大厦,可在回去的路上何母对几人说要去北角佛堂为“嘉儿”设置一个灵位,荃湾侦缉组组长李广义便根据这条线索找到了佛堂方丈,通过方丈的家属登记簿,他们很轻松找到了何慧良住所——筲箕湾南安坊217号木屋,并在2月18日凌晨将何慧良带回警局审讯。
都说“虎毒不食子”,因此一开始警方并不认为是何慧良杀害了亲生女儿,但令人意外的是面对审问,他竟没有任何辩解便一口承认了是自己杀害的女儿,只不过他解释说何嘉儿的的确确是因为爬上高压线塔后失足摔落的,而由于年轻的时候自己学过急救护理,所以一开始也有对女儿实施紧急抢救,谁知她是头朝地坠落伤势太过严重,忙活了一阵发现爱女已经不可能存活后为减轻其痛苦这才不得不实施了“人道毁灭”…
当然,何慧良的这番说辞根本无法让警方相信,因为你不太可能随身携带钢钉、铁锤吧?荒郊野岭的你是哪来的钉子呢?于是就在18号中午11时,荃湾侦缉组以及九龙总署几十位警员押着何慧良回到事发现场让他指认女儿攀爬的那个高压线塔以及摔落的具体位置,然而这么简单的问题何慧良竟然答不上来,甚至连在哪个高压线塔都说不出来,这让警方对他的怀疑更深了,而与此同时,他们又在战壕沟一处不起眼的杂草丛里搜到一根20公分长、直径6.2毫米的钢钉,经何慧良确认,这就是钉入女儿颅骨时使用的那根钢钉!
可是仅有这些线索并不足以指控何慧良,毕竟他是船厂工人,随身带着这根钢钉也并非完全没可能,他只要坚称是自己为了让女儿“摆脱痛苦”才下手的话陪审团很难认定是故意杀人,所以警方决定再对案件进行更加详细的线索征集,毕竟2月8日正好是星期天,来城门水塘游玩的游客应该不少,可能有人能够回忆起一些重要线索呢?因此他们立即在报纸上刊登线索征集消息,果不其然,没多久就有数位匿名人士向警方透露说2月8号下午自己亲眼见到了何慧良带着女儿上山(警方公布了两人照片),不过随行的还有一个年轻女子并非只是父女俩!
年轻女子?何嘉儿生母袁某肯定不是,姑姑何某某也不可能,难道这个年轻女子是何慧良的现任女友李秀兰?警方似乎意识到了某种可能性,于是当即将李秀兰也请到了警署接受讯问,而李秀兰对于警方提出的讯问竟离谱地给出了两份不同口供:
- 2月8号一大早,阿良就约我到筲箕湾的“欢X茶楼”喝茶,当时小女孩也在场,可没多久她便吵着要爸爸带自己去城门水塘郊游,我想自己也不是孩子的母亲,不太好跟着去所以先行离开了,之后就独自一人在中环逛街到晚上;
- 2月8号中午,阿良约我到“欢X茶楼”喝茶,可小女孩吵着要我们带她去城门水塘玩,我就只能陪着一起去了,但到了山脚下我已经有点累了,就坐在凉亭看报纸,阿良则带着女儿上山了。傍晚,阿良慌慌张张地走下山并对我说女儿交给一个朋友抚养了,我也没在意就跟他搭车回家了。
这两份口供简直匪夷所思,第一份口供你说没跟去,那举报群众看到的是谁?难不成何慧良还有其他女友?第二份口供你说何慧良告诉你女儿送人了,难道山上还住着人家?总不会路上遇见个人就送吧?作为一个成年人你一点都不怀疑?警方认为这个李秀兰一定跟案件有关,于是立即带人搜查了她位于秀茂坪34座的住所,并对李秀兰的基本信息展开了调查。
根据警方的调查结果显示,李秀兰当天不可能出现在中环,换句话说第一份证词一定是假的;通过李秀兰朋友处了解到她一直非常讨厌小女孩,绝对不会跟着一起去郊游,那她跟去一定是有其他目的的;另外警方还在李秀兰住所搜到一把铁锹,经过勘查,铁锹上沾有城门水塘战壕沟的泥土污垢,相信就是埋尸工具!
侦缉组警员带着这把铁锹再次提审了何慧良,而他在看到铁锹后又很快就承认了就是自己的埋尸工具,不过聪明的警方故意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用这把铁锹的?下雨那天?”谁知何慧良却不耐烦地回答说:“没有下雨,就是2月8号啊还能哪天?”
【注:2月15日一行人去埋葬何嘉儿那天下了点小雨】
……
好家伙,随身携带20厘米长的钢钉也就算了,毕竟是船厂工人,后经过核实也确实属于他们厂的,可你总不会随身还携带着铁锹吧?咋地?船厂还用得上铁锹啊?而何慧良刚说完那句话后或许也意识到自己“口误”了,心理防线崩溃的他哭丧着向警方承认了自己故意杀人的犯罪事实,不过即便到这个时候他还“留了一手”!
原来他供诉称由于女儿从小失去了母爱,所以缺少教养,常常撒谎惹得全家人都厌恶她,而自己工作也没法照顾小女儿,甚至可能还因此而影响仕途,加之与李秀兰感情非常好(两人是同事,都是船厂测绘员),女友也非常讨厌自己女儿,既然大家都不喜欢她,让其活在世上或许是个错误选择,毕竟都说没有人爱、没有人教的孩子容易走上歪路,因此决定亲手将她杀死以免将来发生些更糟糕的后果…同时他还强调这事和李秀兰无关,完全就是自己的主意,对方毫不知情…
然而何慧良的这番供诉根本就是满口谎言!
首先,何家人对小女孩疼爱地不得了,尤其是何母,要不是她的坚持可能案件都没那么早曝光;
第二,即便你真觉得自己家里人都不喜欢她、没人教育,难道前妻袁某和女儿的外婆余某不能教育?她们一直都喊着要收回抚养权,而且人家经济、住宿条件比何家更好,为什么不能让前妻抚养非要杀死?
第三,根据事后另一位举报人表示李秀兰是上山了的!对方亲眼看到三人就在金山山顶前100多米远的位置朝着山上“赶路”,就算刚好到这个位置时李秀兰不走了,难道她真不知道一百多米远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何况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锹?
然而,经过半年的庭审,李秀兰却因何慧良的“保护”从而导致证据不足于8月19日被判无罪当庭释放…也因此在庭审过后,该案的主审法官杨铁梁无奈地说了句:“法庭难以判决,唯良心自裁之…”
换句话说这些法官以及绝大部分的香港民众都认为李秀兰与何嘉儿之死是脱不了干系的,只可惜断案讲究的是证据,何慧良极力保护她,那个年代科技也不够发达,李秀兰最终全身而退…而何慧良呢?一审被判死刑,但1977年改判终身监禁…
我为什么要提这件案子呢?因为有没发现这和两天前刚判决的“重庆姐弟坠楼案”太相似了?一样是毫无人性的生父,一样【有可能】是父亲新女友的唆使,一样是无辜惨死的孩子…简直泯灭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