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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这种问题,应该是80后的人才会提出来的。其实在九十年代中期以前,人们探亲出门、公事出差住招待所、旅社都是拼房。
在九十年代以前,能直接挂宾馆招牌的的很少。但每个地方都有政府招待所,房型有四人间、六人间、八人间甚至大通铺。卫生、洗漱间是每层楼公用的,跟陌生人拼房住是最正常的事情了。
要说跟陌生人拼房的感觉,当时真的还没想过。现在每每回忆当年拼房的情景,到是有那么几次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第一次是在黑龙江一个叫龙镇的地方,住的是农垦第一师招待所。房间是四人间,同住的有一位农垦兵副连长。记得当时跟他聊了有大半宿,主要是听他对农垦部队实行包产到户政策的各种不满。整个聊天过程,他都在慷慨激昂的讲叙包产到户的弊端,对单干后各种大型农机浪费的惋惜。只记得他越说越激动,而我却在他不尽的叨叨中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我醒来时,这位副连长早已走了。
第二次是在湖南衡阳,为了方便赶火车住的是站前旅社。也是四个床的房间,这次拼房的是东北人。记得当时是冬天,感觉特别冷。哪时还没有空调概念,因为冷,我大概在晚上十点左右就缩进了被窝。睡梦里被拼房客的吵吵声惊醒,一看时间是半夜三点。原来是同房客刚到火车站接了一位朋友来,三个人倦在一个床上正喝酒呢。酒是东北的烧刀子,菜是大葱、花生米、生黄瓜。三人正喝在兴头上,聊的更是眉飞色舞。见我被吵醒了,还热情的邀请我整两口。正睡的迷糊的我那来喝酒兴趣,只记得可整个下半夜我都再没入睡过。
第三次是在贵州安顺,住的是安顺地委招待所。房间是三人间,我进房间刚安顿好,楼层服务员就送了一个白皮肤的年轻老外进来(当时往招待所是没房间钥匙的,进房间要叫楼层服务员开门。)。他到是很客气的跟我打招呼,叽叽呱呱的跟我说了一大堆,我除了听懂“好啊油”外,别的我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没办法,最后面部表情和手势全用上,才知道他是去黄果树瀑布旅游的。估计他也问我来干嘛的,但交流了大半天,他仍是一脸懵逼,我猜他最终都没听懂我是出公差。
时代进步了,出门在外拼房成了现在人不可思议的事。回想自己在外漂泊的大半生,曾经的拼房时光原来竟是如此回味无穷。
在宾馆里和陌生人拼房,是什么感觉?
99年的事,19岁的我坐火车去外地打工,在火车上遇到一个大姐,她和我都是始发站上的车,都要在哈尔滨转车,坐硬座很累,哈尔滨肯定要住旅店休息一晚的,大姐提议我们一起拼房间,这样能省点钱,我也觉得省钱是好事,就同意了。
我们是晚上坐的火车,第二天早上到哈尔滨,我买的哈尔滨到广州的火车上是隔一天的,我旁边坐着一个大姐,她31岁,是去湖南走亲戚的,坐硬座睡不着,闲着无聊,我们就一直聊天。
到了早上下火车的时候,我和她一起出的站,她说还没买哈尔滨去湖南的火车票,说想让我帮她看东西,她去售票厅买票,因为她带的行李箱还有土特产还真不少,她拿着确实挺费劲。
她买完票回来,说买的是第二天的,只能先在哈尔滨住一晚,在火车上时候,她就知道我也要在哈尔滨住一晚的,她就说:“老弟,咱俩一起去住旅店吧,开一个房间,咱两个都能省点钱,再说姐一个女人住旅店,姐也有点害怕”。
那时候我还没有住宾馆的概念,也没住过,主要是没钱呀,所以出门我都是住旅店的,便宜,30一个房间。
我和大姐怕火车站附近的旅店不安全,就拿着行李走出去很远找了个旅店,开了一个房间,里面就一张双人床,空间很小,把我们两个的行李放屋里,基本就没有站人的地方了,只能在床上呆着。
我和大姐放好了行李,出去吃了点面,就回到旅店房间了,由于我两个在火车上都一宿没睡,都很困,就睡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是被大姐的头发扎醒的,她的头发很香,我醒了一起床,把她也吵醒了。
睡了一天,都饿了,我们出去找了个小饭店,大姐说请我喝点,我们要了两个菜,喝了几瓶啤酒,又陪大姐溜达溜达,回到旅店房间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我们回到房间准备睡觉,可是那小旅店的房间太不隔音,被隔壁吵的睡不着觉,而且还特别尴尬。
我们几乎都是一夜未眠,也是白天睡多了,再加上小旅店房间不隔音,吵的睡不着,后半夜还有人在走廊里走动,那种小旅店去厕所都是要到公用的厕所,整个旅店就一个厕所,大姐啤酒喝多了,后半夜去了好几次厕所,每次都让我陪着去,让我在外面给她看着,她还说幸好有我和她一起住旅店,要不然她上厕所都不敢去。
我感觉那次和大家拼房住,挺美妙的,有人一起聊天不闷,还有就是那时候年龄小,没咋接触过女人,和大姐在一个房间,而且距离还很近,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让我有一种恋爱的感觉!只可惜那次拼房过后,再也没有见过大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