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碰到过奇人异事?
去年夏天,我闺女不知道是崴到脚了还是怎么的,说左边脚脖子不舒服。去医院拍了个片子说骨头没事,养着就行,但是一直没有好转。最后病急乱投医,居然被街边不起眼的正骨堂女医生用一种奇怪的方式给治好了,真是意想不到。
有天放学回来,孩子说脚腕疼,我给她脱了袜子观察一下,不红不肿,揉了揉又说好一点,可能是不小心崴了吧,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我没往心里去,想着养两天就差不多了。
结果今天问她疼,明天问她又不疼,后天问她还疼,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贴膏药也只能暂时缓解,拖拖拉拉了半个月,我沉不住气了去医院。
医生摸了摸说没啥事,应该是生长疼,小孩常见,但是保险起见拍个片子看看,我本来是不想的,可是既然来了就听他的吧。
片子出来果然骨头没问题,然后开了钙片建议多喝奶,让慢慢养着就行了,我又去别的医院咨询,也是这个意思。
但是回家观察了几天,她还是时常感觉酸疼没劲,走路姿势都别扭起来。
偶然在办公室一说,有个大哥就埋怨我:“你怎么不早提,我给你推荐一个医生,我妈有一回崴脚也是这样,拍片子看啥事没有,就是难受,多少天好不了,找的她,捋了捋就好了,但是有点贵,花了好几十。”
我赶紧问:“哪个医院的医生?我们试试去,能有多贵,能治病就行。”
“就是离你家不远那个正骨堂,出小区门西边大概100米对面,路北小门脸。”
他这么一说,我模模糊糊的有点印象,不起眼的小地方,好像根本没什么人去呢。
因为不是正规医院,我心里嘀咕,犹豫了两天放弃了。
老妈见孩子总说不得劲,她埋怨我不上心,我觉得挺冤,医院也去了,说没毛病呀。
想起同事提起的正骨堂,问我妈:“妈,你信咱们街边那个正骨堂不?我同事说那里没准可以瞧瞧,我不怎么信。”
我妈病急乱投医,一听就急了:“试试去呗,你这个当妈的太不着调,万一好使呢。”
星期六上午,我和老妈领着我闺女就去了,9点了居然还没开门,我们就在一边的超市等等,超市老板见我们是来求医的,很热情,说她确实有些本事,看着像没什么生意,其实有时候还被专门接走去病人家呢。
我心里燃起一线希望,在门口望眼欲穿的等,过了十五分钟,有个微胖的中年妇女溜溜达达的来开门,低马尾,穿个家居服,很随意的样子。
这是那个医生?狐疑的问超市老板:“是个女医生吗?来的这个是吗?”
老板是个热心人,跑出来一看,笑着打招呼:“杨大夫,人家可等你半天了。”她连忙摆摆手:“快进来吧”
真的是她?我们三个跟进去,很小的门市,环视一圈,墙上挂满了锦旗。
她穿了个白大褂,坐下问道:“怎么了,给谁看病?”
其实我心里还是对她不怎么信任,但是既来了就说说,拉过孩子,把情况描述了一遍。
她走过来,蹲下身子仔细摸了摸孩子的脚腕,按住一个地方问:“疼不疼?”
闺女突然大喊一声:“疼!别按了。”
“知道了,”她站起身来:“好治,给80”
嚯哟,真没想到这么利落,不过也太快了吧?我疑惑的问:“怎么治啊?需要几次?”
“一次就好,你放心,没痛苦。”
我妈瞪我一眼,赶紧插话:“行,你快治吧。”
她让我闺女站好,我在后边扶住了,她在孩子侧面站定,用右手抬起我闺女左腿:“小朋友,一会儿按我说的做,稍微有点疼,不要怕,明天你就好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只见她用左手两个指头按住闺女的大腿跟部位:“咳嗽一声。”
我闺女倒是挺听话,立刻假装“咳”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伴随咳嗽声,她两指迅速往下一用力,孩子“啊”的大叫出声。
“好了。”她笑眯眯的揉了揉小朋友的头发:“配合不错。”
就这?我在一旁目瞪口呆,我妈也愣住了:“没事了吗?”
“没事了,可以走了,明天就好。”
我真的惊到了,这是什么疗法?试探着问:“到底是怎么个毛病?”
她似乎不想多说,就给了一个字:“筋。”
好吧,我半信半疑的交了80元钱,心里琢磨:都没见你费劲,连药都不开要80,你这么有底气,明天如果不见好,我得找了你来。
回到家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孩子醒了,我迫不及待的让她下地走走,问她还有没有感觉。
走了两步,她高兴的抱着我的腿:“妈妈妈妈,真好,不疼了!”
这个淘气的小女孩又恢复了欢蹦乱跳,至此,我终于放心,也彻底服气,真是个高人呐。
写在最后:其实最初我对这个杨大夫是有些轻视的。
其貌不扬,穿着随意,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妇女模样,看到那些锦旗我甚至还有点怀疑是不是托儿送的。
现在想起来,是我太狭隘了,目光短浅,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老话我怎么就忘了呢?
虽然我一直想不通,大腿根和脚腕离这么远,她究竟是通过什么方式能治好病的,但是确实有真本事,一次成功,解除了孩子的病痛,凭这就值得我尊敬感激,80元钱根本不贵。
“高手在民间”,古人诚不欺我。
f0防冻液颜色?
大概十几年前,我装修旧房子,请了一位粉刷师傅来给我刷乳胶漆。就是这件看似极为普通的事,让我真正知道,高手在民间这句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这位师傅姓郝,人乍一看上去精瘦干练,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郝师傅说话的语速很快,而且还带着淡淡的四川口音。郝师傅是通过熟人介绍来我家干活的,听介绍人说郝师傅原来是在一家大型建筑企业里当工人,后来企业倒闭了,郝师傅就干起了给人装修的活。
在我潜在的印象中,干粉刷的人每天都脏兮兮的,白色的涂料星星点点地布满全身,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然而,郝师傅却让我改变了对粉刷匠的固有认识。
郝师傅接手到我家装修的活以后,马上来家查看了现场,他的目的是估算一下,我家粉刷好需要多少乳胶漆的量。
对于装修我一直抱着一个观念,那就是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来干。可是,我爱人却很不赞同我的想法,她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房子是我住的,怎么样装修当然是我说了算。于是,她就给郝师傅提出了许多要求,比如乳胶漆要用最好的,而且又是环保的,同时价钱还不能太贵,再比如卧室里要刷成粉红色的,这样看起来比较温馨。客厅要刷成淡蓝色的,书房要刷成冷色调的等等。
要是碰上其他的粉刷匠,听到主家这么多要求,早就不耐烦了。但是,郝师傅却满口答应了下来。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郝师傅把料备齐后,要动手干了起来。毕竟是自己家装修,我和爱人抽空,时不时去房子里看一看粉刷的进度。
第一次,看见郝师傅干活,我就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因为,他太让我赏心悦目了。
那天,我和爱人推门进到屋里,一股浓烈的乳胶漆的味道扑面而来,郝师傅正在刷小卧室的屋顶。他的动作娴熟,力度匀称,虽然看上去,他有些漫不经心,滚筒却在他的手臂悠然摆动中轻轻划过,在屋顶上,立刻舒展出一道深浅、宽窄均匀的亮白。随着滚筒微微作响,一道道亮白,衔接得浑然一体,严丝合缝。不一会,刷过去的墙白氤氲开来,就在郝师傅不紧不慢,气定神闲的操作下,小卧室的屋顶很快就刷好了。
郝师傅跳下凳子,指了指屋顶,对我和爱人说了一句:看看,满意还是不满意?
我换了一个角度,再仔细看那屋顶,粉刷后的墙面,真的好像是,平平整整打开的一张没有切割过的雪白的大纸,那白色让人感到透亮,白得让人感到心清气爽。
而更加让我惊奇的是,在郝师傅蓝色的工作服上,竟然连一个乳胶漆的白点都没有喷溅上。不仅如此,他握滚筒的手,也是干干净净,连一点乳胶漆的都没有沾上。就连一向十分挑剔的我的爱人,看到郝师傅的杰作也闭上了嘴巴。
看到郝师傅如此专业,我和爱人都放下心来。果然,郝师傅也没有辜负我们的信任,他不仅把屋顶、墙面刷得非常漂亮,而且他对边边角角、墙上的裂纹都进行了处理,使我家的房子焕然一新。
郝师傅不仅粉刷活干得好,他还懂得非常多。因为在刷墙之前,我们把卫生间、厨房等该装修的活都干完了,郝师傅在刷房子的过程中,给我们提出了许多整改的建议,我们认为合理的地方都进行了返工。
后来我得知郝师傅原来是企业里的技术能手,而且他还是个多面手,水电气暖都非常精通。通过这次打交道,我结识了郝师傅,而且他给我印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又过了几年,我们办公楼要粉刷墙面,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起来了郝师傅。于是,我就积极向事务中心推荐了郝师傅。
也是天作之合,最后事务中心还真是把活承包了郝师傅。郝师傅就组织了一帮老建筑单位的人,成立了个施工队到办公楼来干活了。
毕竟是专业出生的,郝师傅带着施工队把办公楼的活干得又快又好,很快就完成了任务,他们也得到应有的报酬。
如果没有接下来,郝师傅为了感谢我,请我吃的一顿饭,可能郝师傅在我的生命中就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那天是个阴沉的天气,我和郝师傅还有施工队的几个人吃过饭后,边兴高采烈的聊天,边往回家的路上走。郝师傅执意要把我送给家,当我们走到离我家不远的一座住宅楼的时候,突然间,郝师傅指着一个五楼的阳台上对我说:你看,那里好像有个人。
我抬头一看,果然在那个阳台的窗户台上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好像还在不停的蠕动。我预感着情况不对,赶紧拉着郝师傅一路小跑的朝那个方向跑去。
等我们跑到那座楼下,才看清是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在阳台边上玩,情况十分危险。可能是当天天气不好,楼下也没有多少闲人顿足,所以并没有人发现这种情况。
我准备大叫一声,提醒一下孩子,郝师傅赶紧阻止了我。他对我说:那样会惊吓到孩子的。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郝师傅对我说:你先上楼看一看家里有没有大人。
我按郝师傅的吩咐,赶紧到楼上敲门查看,果然那一家里没有人回应,说明家里根本没有大人。而且门也锁得紧紧的。
因为那家住在靠山墙一侧。我一时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怎样进到屋里,把小孩子从阳台上抱下来。
于是,我只好跑到楼下,将情况告诉了郝师傅。
郝师傅听罢,二话没有说,就顺着墙壁蹭蹭地徒步攀上了五楼。
这种情景我还是在电影里看到过,在现实生活中,我真的有幸看到了真实的画面,当时我都怀疑,郝师傅是不是隐藏在民间的武林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