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男生容易被女生当成备胎?
我很小的时候,就摆过摊,虽然不是我单干,但它给我以后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帮助。
我的小的时候,因为爸爸在外地工作,妈妈要上班,又要种地,还要照顾我们姊妹三个人,她挺忙的,我一两岁的时候就被送到外婆家。
我妈妈是排行老大,我还有两个舅和两个姨,我外公外婆一家对我可好了。虽说我也回家住,但在外婆家住的时间比较长。
等我大一点的时候,我大舅和两个姨都已经成家,小舅大我四岁,当时我外婆和外公年龄大了,挣不到钱,我小舅就开始自力更生了。
外婆家住在公社旁边,有集市,每隔一天一个丰集,人们都来这里做买卖,丰集一个上午就结束了。
每到寒假、暑假或是星期天,我们就去摆摊做生意了。
小舅把我的两箱子小人书拿了去,我们一起在街上摆摊,我的小人书有很多种,有的是电影版,有的是绘画,我还记着它们的名字:《铁道游击队》连续集,《岳飞传》连续集,《三毛流浪记》《西游记》……厚一点的画本,看一本收费2分,薄一点的画本,看一本收费1分,一到星期天,我们的画摊旁就围了好多小朋友,我得帮小舅看摊,不然有的小朋友会把画书溜走。
暑假的时候,我们还摆个茶摊,一张桌子,几个茶碗儿就成了。茶叶有时候是买的,有的时候就是柳叶,外婆帮我们烧一大锅茶叶水,再沏到一个铜壶里,我们把铜壶拎到街道旁就开始营业了,也是小碗儿收费一分,大碗儿二分。
后来我们也卖西瓜,那时候的西瓜老大个了,一个二三十斤,我们把西瓜切成块,一块卖五分或者是一毛。我们自己舍不得吃。顾客吐下来的瓜子,我们把它捡起来,用水淘洗后晒干,当零食嗑着吃。
我现在已经记不清当时一天能挣多少钱。
再后来,我小舅用我妈的自行车卖冰棍,就是自行车后座上面捆个箱子,箱子外面用纸糊成白色的,小舅骑着它满街、满田间地头跑,我就跟不上趟儿了。
我每天盼着小舅早点回来,他会给我剩一两块冰棍解馋,有时候能全部卖完,他一天能卖几箱呢。有时候天阴或下雨,冰棍不好卖,我就能多吃几块,但吃多了会闹肚子。
这些小把戏算不上什么,但它是我最早的挣钱启蒙。
我结婚后,有一次,我和大嫂去县城卖鸡子,我边走边吆喝,很快就把鸡子卖完了。大嫂不敢吆喝,她的鸡还是我帮她卖完的。大嫂笑着问我,在街上大喊大叫的,你不害羞?我说,不偷不抢、光明正大地做买卖,羞啥?我从小就锻炼出来了,哈哈哈!
之后我摆摊卖过鞋子、小百货,虽说没挣到钱,但是我每天都在积极、努力地生活着,这何尝不是一种人生收获呢?
小片假发多少钱有么有人知道?急!
如果说卖菜算摆摊的话,我真的摆过摊。酸甜苦辣的滋味真的尝过。
老家农村一贯是种点菜卖,换点油盐。我家没有分到好的菜园地。离水源比较远,天稍微几天不下雨,菜园就干了。每天挑水浇水十几担,菜是“肩膀头上长的”。记得比较清楚的,是那年卖莴笋,从市里买了一张木头方桌,现在还在堂弟家厨房里。卖过小白菜,卖过豆角等等。下半年腌咸菜季节,卖芥菜。芥菜长得一人高,竖起来捆的,一担芥菜也只十几二十棵。
那时候,我们卖菜主要挑到市里去,能卖个好价钱。头天晚上,从菜园将菜搞回家,然后整理清洗。在生产队干活收了工,才去菜园弄菜,第二天早上天没亮就动身,到市里菜市场天刚亮。一杆称,2个丝篮,摆那儿。就在那儿等人问价钱。我们卖完菜还想回家赶上午的工。所以价钱不喊太高,便宜,来买的人多。通常贱贱的卖了。
有时遇天下雨,下雪,又冷又饿,挑去的菜没卖掉,又不能离开。口袋里空空,想买根油条,大饼,还得等菜卖了收的那个钱。有时去早了,没有钟表,时间把不准。到市里等几个小时天才亮,长长的街道,孤零零的几个卖菜的,昏暗的零星的几盏电灯,光线极差。这个滋味,现在想想都寒心。也有快到中午,菜没有卖掉,那个心情可想而知。想想种菜的苦,卖菜的难。曾经有过,气得将没卖掉的菜,倒进了黑砂河,回家父母责怪,也只是竖耳朵听了。